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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四章 悲催的小白兔

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居然还想着别人。

男人对这个女人的愚蠢的认识又加深一步,伸手将她从床上扯下来,语气轻浮道:“让我吻一下,我就告诉你。”

说着就照着她的唇压下来。

“你休想!”

这一次苏沫可不会乖乖让他占便宜,手脚被绑住不能动,她就用脑袋去撞他,结果连人家衣角都没碰着。

男人没有怜惜的,狠狠一拳揍在她肚子上,强烈的不适让苏沫弯下了腰,耳边是男人善意的提醒。

“女人,不想吃苦的话,最好老实一点。”是提醒也是警告,男人的声音就跟他的身体一样,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他一只手就将苏沫提了起来,另一只手固定着她的头,让她避无可避。

这个吻跟刚才的不同,带着侵略的味道,苏沫守着牙关不让他入侵。

她的抗拒让男人有些不高兴,握着她肩膀的手用力往下一按,只听到耳边传来‘喀嚓’一声脆响,胳膊就垂了下去。

他竟然卸了她的胳膊,这个疯子!

巨大的疼痛刺激下,让苏沫忍不住惨叫出声,男人等的就是这个时候,趁机侵入。

“唔,放开!混蛋!”

萧楠夜快救我!

感觉到怀里的人还在抗拒,男人眸底颜色加深,握着她肩膀的手微微用力,她就疼的面色发白,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或许是她的眼泪引起了男人的注意,他放开已经到手的美味,看着她脸上打湿的黑布,眸底闪过一瞬的错愕。

他伸手,接住她脸上的一滴眼泪,递到唇边舔了一下,是咸的,“你哭了?你以前从来都不哭的……”

慌乱之下,苏沫并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是因为他的松手,暂时逃出魔掌。

不过,她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想往后退的时候,却因为行动不便摔倒在地上,胳膊和腹部传来的灼痛,提醒着她现在的处境。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背触碰到床沿,苏沫退无可退,她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咬着唇小声哽咽道:“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可以给你钱的,你能不能放我走?”

男人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静静的看了她一瞬,然后在她身边蹲下来,“为什么哭?”

抬手去摸她脸上的眼泪,却被她飞快的躲开,男人眸色一沉。

现在的苏沫,就好像受惊的小鸟一样,她摇着头大声尖叫着,“走开!不要碰我!”

她的反应让男人很不高兴,按照他的惯例,应该马上把人抓起来,卸掉她另外一条胳膊,然后脱光她的衣服,吓破她的胆子,等着她哭着来求自己。

可是看到她蜷缩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就好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小猫,男人突然觉得,小猫就应该像她这样带着利爪。

这样会让游戏变得更有趣,不是吗?

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不容拒绝的逼她转过头面向自己,虽然她依然什么都看不到。

“我不喜欢别人对我说不,这是最后一次。”男人站了起来,冷冷的注视了她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这一次听到关门声响起,苏沫没有任何欣喜的表现,她等了一会儿,等到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消失了,才终于大哭出声。

“萧楠夜,我好像又闯祸了,对不起!”

凌天回到之前的房间,推开门就看到有人翘首而立,温柔的目光凝视着自己,浅笑盈盈的叫他的名字,“天。”

她的笑让凌天觉得暴躁,只因那张熟悉的脸上,表情如此陌生。

他走过去,狠狠一巴掌将人掀翻,冰冷的语气命令道:“不准笑。”

地上的人擦掉嘴角的猩红,慢慢站了起来,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还不熟练的,有些疏离的冷漠。

“不错,就是这样!”凌天满意了,伸手将人拉过来,低头狠狠吻住,疯狂的撕咬着,“记住,以前的你就是这样的。”

她的唇变得火热,身体在他的怀里变得瘫软,可是她的脸上,却还维持着不太习惯的冷漠,因为她知道,男人一定在看她。

他最喜欢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欣赏她的表情,只要她有一丝的松动,他便会把她丢在地上,看也不会多看一眼。

为了她贪恋的吻能久一点,她只能控制自己的表情,努力找回以前的感觉。

她的身体,已经在他的手下化为一滩烂泥,而她只是微微蹙起眉头,沉默的忍受着他所有的胡作非为。

直到身体微微抽搐着,传递着触电般的快意,让她彻底失去了理智。

最后一刻,她慌忙闭上眼睛,不能叫他看见她眸中的爱意,那样只会让他对她弃之若敝。

她知道,他喜欢的是从前那个自己,而现在的她,也只剩下这张脸了让他留念了。

决不能让他厌恶自己,不可以!

她的表现让凌天高兴了,温柔的吻了吻她的脸颊,“今天不错。”

这样温柔的语气,让她忍不住睁开眼睛,她只是想看看他此刻的表情,却不小心被他看到自己渴望的眼神。

脸上的表情明明这么冷漠,可那双眼睛里暗藏的,却是如此灼热的眼神,真让人恶心。

她看到凌天脸上的表情变了,她心里一慌,慌忙伸手去抓,“不——”

回答她的,是男人留给她的冰冷的背影,连一片衣袖都没有留给她。

“滚出去!”

不敢违背凌天的意思,她整理好衣服,带着遗憾安静的离开。

她走后,凌天抬头看着房间里另外一个人,“看的还满意吗?”

对方似乎一点也不怕他,更不觉得尴尬,语气轻松的回答道:“还不错!”

这个人刚刚就坐在棕红色真皮沙发上,骑着二郎腿,目不斜视的欣赏了一场chun宫,虽然全场情动的只有那个女人。

看着凌天抽出湿巾擦手,他仔细数了一下,一共擦了五次,才终于停下来。

将湿巾丢在旁边的垃圾桶里,凌天抬起头,冷眸看着坐在对面的人,“是因为回到老巢,所以有恃无恐?”

“也可以这么说。”那人浑然不在意,轻松的将身体陷在沙发里,“或者应该先庆祝一下王者归来?”

“我看是失败者吧!”

毫不留情的嘲笑完,凌天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咬在嘴里看着他,“听说你失踪这段时间,你那几个兄弟在到处找你。”

“是吗?”

季策轻蔑的笑了,接住他抛过来的烟盒,抽出一支夹在手上,“或许是想要确认我到底死了没有,如果没死好及时补上两枪。”

凌天不在意他的态度,相反的,他很欣赏这种人,当初也正是出于这个原因,才会冒险从他家五少爷眼皮子底下把人救走。

不过也该他命长,身上中了好几枪还能游那么远。

把他从海里捞出来的时候,附近的海水都被染红了,当时所有人都说这个人活不成了,只有凌天知道,他一定会活下来。

因为只有活着,才能做他想做的事。

有时候他给觉得这个人跟自己很像,当然了,只是有些地方像,至少他不会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就为了一个女人。

季策点完烟之后,手指灵活的把玩着打火机,似乎并不急着离开。

凌天看了他一眼,低头弹了弹指尖的烟灰,“季擎笙这段时间频繁出现在A市,你的面子够大。”

见鬼的面子!

季策冷笑,狠狠吸了一口烟,“那我还真该感谢他,对一个只有一半相同血液的弟弟不舍不弃!”

话是这样说,可他脸上的表情却完全不是这样,因为他知道,上次就是因为他的默许,那些老东西才有胆子派人来中国杀他。

“他这么急着找我,是怕有我在他的位置会坐不稳,他跟他妈那个贱女人一样,巴不得我早死。”

每一个大家族,都有它的故事,而凌天只对他关心的事感兴趣。

他吐了口烟圈儿,将燃到指尖的烟头丢进烟灰缸,善意的提醒,“或许你应该去见见他。”

季策‘嗤’笑,“我会见他,不过不是现在。”

凌天想,他大概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冷眸中染着一抹笑意,“就是不知道他见到活生生的你,会不会有些失望。”

季策冷‘哼’一声,不再接他的话茬。

既然他不想谈季家,那就换一个话题,凌天用手指扣了扣桌面,“那个人那里,你打算怎么做?”

“萧、楠、夜!”

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季策眸底一寒,直到现在,他还能感觉到喉咙深处的血腥。

看到季策的反应,凌天微微勾起唇角,季四从来不是个软柿子,这次在萧楠夜手上吃了这么大的亏,他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至于他,不过就是过来,顺道看一眼五少爷的小宠物,那个女人,似乎跟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季策正想着怎么把萧楠夜碎尸万段,口袋里的凉意将他从血腥中唤醒,抬头时,刚好没有错过凌天嘴角那抹笑意。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画面,似乎是想到什么,只见季策眸光缓缓转了一圈,看着凌天的眼神带了一丝戏谑,“怎么,在她那里碰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