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腾立刻掏出手机,拿到小白领身前看了一眼,说道:“这视频是不是你发的?我现在需要你马上再发个视频来澄清我。”
“不是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小白领继续装傻。
王腾骂道:“你别以为我不敢动手打你啊,这里是警务室,你要是敢撒谎的话,会有人查的。”
“是我发的,怎么了?有本事你来动手打我呀。”
小白领果然是个猥琐男,之前那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这种人就属于典型的人渣,网络上的君子,现实中的败类。
王腾顿时气得眉毛都快烧糊了,扭头看着旁边那个警长,说道:“警察同志,请允许我把他拖出去打一顿。”
警长:“……”
“这位同志,不可以在这里捣乱啊,我们已经逮捕他了。”
警长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
王腾也没办法了,反正这小白领都已经被抓了,就算他现在不承认,以后也是可以查个水落石出的,说道:“你这个孙子,你现在不承认,等我查出来了,一定人肉你。”
“我记得你还是个网红对吗?”
“我明天马上让你变成网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王腾?”
“王腾是谁呀,你自己去打听打听,最厉害的律师候姐我都认识。”
王腾还真不是夸大其词,他在城里也算是有一定名气了,光是综艺节目都上过两次;真人秀也参加过一次,提到他的大名谁能不认识?
小白领好像还真认识,王腾?怎么听着那么眼熟?
他仔细想了半天,才意识过来这货连媒体CEO欧阳锋都敢搞,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干的。
“你是王腾?”
小白领嘴里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都是僵的。
王腾带着冰冷的语气,回道:“对,怕了吗?”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是腾哥,我要知道的话,一定不会乱来的。”
小白领果然心虚了,他怎么可能会没听说过王腾的大名,欧阳锋和杨书豪都不是他的对手,说道:“腾哥,实在对不起,我赔钱给你,这次就算了行吗?”
“算了?有那么容易就算了?”
王腾绝对不是铁石心肠的一个人,像这种小人今天放过他,明天还会来报复的,说道:“你马上再发布一条视频到抖音上面给我道歉,不然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行行,腾哥,我马上给你道歉。”
小白领确实也不能是王腾的对手,网红一个月能赚多少钱啊?撑死了百八十万已经是极限了。
但是王腾不一样,王腾可是现实中的红人,这是比天比地都比不了的。
网红跟现红对碰就是死路一条。
而且看这小白领一副衰样,也不像一个月能赚百八十万的人,就那点人气三五万撑死了。
小白领突然畏畏缩缩地拿出了手机,浑身都在瑟瑟发抖,行为举止就像条狗一样,登录了他的抖音公众号。
“快点别磨蹭,发个视频给我道歉,马上澄清我。”
王腾也懒得跟这种人废那么多话,说道:“你快点啊,等会我爆脾气一上来,就收拾你了。”
“好的腾哥。”
小白领登录抖音,打开视频录像,对着他自己的狗脸,连哭带嚎的就开始道歉。
“腾哥,我对不起你,我就是条狗。”
“不不不,连狗都不如。”
“我不该装圣母婊,污蔑了你,录你的视频发到了网上去。”
“那个老大妈真不是个东西,她欺骗了我的感情。”
“我就是个野狗不如的东西。”
“我刚刚发布的那条视频,你们千万别当真,是我乱发的。”
卡。
视频录完。
小白领把手机的录像按钮一松开,整个人几乎已经接近崩溃。
他这条视频一旦发出去,以后就不可能在是网红了。
必遭千人锤万人唾。
王腾觉得诚意还行,马上拿自己手机也上抖音看了一下,视频确实是发出去了,说道:“那好,就这样吧,这次就放过你了,记得没有下次啊。”
“是是是腾哥,绝对没有下一次。”
小白领直接变成了舔狗,毕竟王腾这名头一打出来,换成谁都会害怕。
王腾点着头,说道:“那行,我走了,你就好好在这里待着面壁思过吧。”
说完,
王腾跟着沈皮皮,两个人一块就离开了警务室里。
王腾感觉到自己心里终于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他平生最恨的也就是这种假仁慈的圣母婊。
沈皮皮也感觉到挺开心的,说道:“腾哥,你真厉害,但是我有个问题不理解啊。”
“什么问题?”
王腾回道。
沈皮皮说道:“为什么那小白领一听到你名字就害怕呢?”
王腾一听,就觉得沈皮皮一点见识都没有,他好歹也是把杨书豪搬到的人,杨书豪又是什么人,富二代大土豪,这能没点名气吗?
“皮皮,你太小看我了。”
王腾说道:“你认识我也不是几分钟的事了,怎么对我的名气就那么忽视呢?”
“好啦,你厉害,行了吧。”
沈皮皮到是也不关系这些,眼下她最想要的就是能有一份收入稳定的工作,说道:“你不会辞退我的对吗?我一直在你这当保姆。”
“当然不会,你比可儿勤快多了。”
王腾说道:“我就算是辞退她都不会辞退你的,这你就只管放心吧。”
“别别别。”
沈皮皮说道:“你要这样说的话,我自己到是觉得不好意思了,能有你这句话就好了。”
两人对话之间,
一趟地铁突然就赶了过来,停在了地铁站里。
王腾看着时间也不早了,得赶紧赶车就回家去了,明天还得早起工作呢。
这时,两人再次上了地铁,朝着下一站的方向移动而去。
这一次,地铁上面显得松弛了许多,几排座位下来稀稀拉拉的也就坐着十几个人。
王腾觉得空气新鲜多了,随便找了个地方,就跟沈皮皮坐到了一块。
大约过了一分钟左右的时候。
地铁车厢的一头走过来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穿得脏兮兮的,头发几个月没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