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弟兄不要轻举妄动,沙婷豔的双眸里闪过一丝嘲弄神色,摆动浑圆的臀部,腰肢一扭,迅速闪开,同时一足立地,另一只美丽的穿著状长筒丝袜的长腿往後一蹬,长达十来厘米的尖锐鞋跟顿时插到一个大汉的脸上。
显然没想到这个女人出手会这麽狠绝,那名大汉被她一脚踢得闷哼直退,满面鲜血,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另外一名大汉见同伴惨败,大喝一声,凶狠地扑向她。沙婷豔早已迅速地转过身子,双手揪住他的衣领,一个使力,翻手将他从背上扔到陈梦丹脚下,好一手干净利落的“挟背摔”。
五六名大汉见状一哄而上,不到十分锺,全部被打得落花流水。
沙婷豔一脚踩在身下倒地的大汉身上,高跟鞋的尖锐根底在他身上狠狠地拧了几下,引来大汉吃痛的求饶声。
恍若未闻,沙婷豔摘下墨镜,脸上毫无表情,一双狼噬般的双眸直直射向一声不吭的阿玮,冷声道:“怎麽?想让我请你们希哥亲自过来放人?”
话一落,後面那十来名大汉藏在怀里的手倏地伸出来,七八只冷冰冰的枪眼顿时一致指向岿然不动的阿玮。
众人屏气凝神,就连空气也紧张得凝结成冰。
抿紧双唇,阿玮不动声色的看著面前的长发美女,沙婷豔这个妖女做事向来狠厉绝情,容不得一粒沾染外界的沙子,这是道上众所周知的事。
但是她对黑鹰帮一向是井水不敢犯河水,再加上她背後的靠山,跟希哥是拜把子的关系,所以更别说无缘无故过来挑事生非。
再大的大象也有怕老鼠的,量她沙婷豔也不敢在老虎嘴边上拔须,双重衡量下,阿玮一个抬眼,让手下放人。
沙婷豔这个女人的性格他是略知一二的,在他这边讨不到“佛面”,到时候跑到希哥那边要告状,给他安个办事不力的罪名……
“不准!”
陈梦丹一个喝令,不甘心就这麽放了那个妓女,不就一个红发美女吗?看那个阿玮被迷得跟什麽似的,没一点出息。
一双眼睛顿时如针芒一般锐利,沙婷豔冷眼扫向这个不识抬举的女孩,脚步一抬,摆动浑圆挺翘的臀部,一双修长美腿交替前进,危险地朝她逼近。
被这个女人冷厉的眼神吓得一怔,陈梦丹微微颤抖了一下,不由得战栗地往後退,还没来得及退後一步,一只修长的细手猛地挥了过来。
手腕被一只大手扣住,沙婷豔不悦地瞪向阿玮。
“这是我们希哥未来的小姨子。”
沙婷豔冷哼一声,收回手,狠厉的眼神直射向陈梦丹,警告道:“记住,今天看在邬岑希的面子上饶你一回,下次要是再敢对我这麽不客气,小心你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蛋!”
对方的眼光是如此的狠利,就像两把长著鲨鱼牙的刀,“嚓嚓嚓”地向她割来,陈梦丹心一颤,害怕得一句话都不敢说,心里面却是更加不服气。
不就是长得漂亮吗?还以为自己是什麽好货色!
“谢谢你。”
跟在沙婷豔身後钻进一辆豪华的轿车里,从云清了清有点干涩的喉咙,面带微笑地跟她道谢,虽然不知道这个冷豔的女人为什麽救她,但是该有的礼貌还是必须有的。
坐到驾驶座边上的位置,沙婷豔傲慢地转过头来,纤指指向後座,不带任何的感情的声音在窄小的空间里面响起,“你该谢的是後面那个。”
身子一钻进去,从云这才瞧到悠闲的坐在後面的梁胤鸣,不禁一愣,转眼才明白过来怎麽回事,心底由衷感激的向他道谢。
“不客气。”大方的收下她的谢意,梁胤鸣有意无意地侧头观察她的情况,衣衫整齐,就是过於暴露,里面风光隐隐乍现,一看就知道是沙婷豔的衣服。
除了脸色偏於苍白,头发有些散乱,身子稍稍颤抖,脚步太过蹒跚,其他的状况比他想象的好不少。
“那些男人?”挑了前面几个字出口,梁胤鸣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有信心这个女人听得懂他在问什麽。
“没有。”知道他要问什麽,从云摇头,有点庆幸的说,“只被那个被称为玮哥的男人强了,用摄像机录了下来,其他的还没来得及发生。”
说完,带点安抚性的递给他一个“没什麽事”的眼神,她不想让别人为她担那些没必要的心。
还真是看得开啊,嘴边淡淡掠出一抹笑意,梁胤鸣轻笑一声,一手抚著下巴沈吟著,有点疑惑,邬岑希到底怎麽想的?
37?治病
在一个超大的卧室里,房间里有超大的双人床,电脑桌,衣柜,暖气片,一扇观景落地窗,房间的卧室和浴室是由大玻璃割开的,室内的设计显得高档而不失洋气。
“现在什麽感觉?”
全身燥热得跟火炉似的,呼吸急促得跟接不上气似的,孙茗卓只觉得自己呼出来的似乎都是热气,心跳的也挺厉害。
“什麽什麽感觉,本少爷可还是纯情美少年呢。”孙茗卓瞪大了眼睛,死鸭子嘴硬道,打死他也不能承认自己现在满脑子的污秽砸碎。
身体越来越热,直往小腹里面窜,心里不由得一阵激动,孙茗卓这回死定了,下身那话儿已经悄悄站起来了,怎麽命令它躺回去都不行。
猫不偷鱼吃---假正经。
“我呸──你还纯情?纯粹色情还差不多。”尤单羽不客气的吐槽道,别看孙茗卓这小子明地里假正经得跟什麽似的,暗地里比谁都色,满脑子色情玩意,只差没舍得扔到台面上资源共享而已。
“阿羽,你这衣柜是什麽时候买的?怎麽以前来你家没看到。”
没心情吐回去,孙茗卓突然哧溜一声站起来,别别扭扭地蹭到尤单羽的衣柜旁,装作很好心地帮他整理衣服。
见他走来走去,偷偷摸摸的拿他的外套遮遮掩掩,尤单羽心里一阵发笑,就这麽会功夫,孙茗卓这小子还有心思跟他假正经,还不如直接去找个女人发泄来得实际点。
“不用遮了,蒙古包都看见了。”尤单羽低头看看手表上的时间,十点多锺,奇怪,他叫的人怎麽还没过来?
春药的最关键的药效期在於,男人想射,女人想要。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药效差不多出来了。
孙茗卓脸上红一阵青一阵,觉著小腹里跟开水烫似的,里面翻滚的很厉害,尤其是小腹那混身躁热,特不自在,特思春,特想交合。
好像刚刚吸毒完的瘾君子一样,精力超常的旺盛,孙茗卓理都不理尤单羽,二话不说拔腿就冲向洗手间。
两秒内便脱光衣服,堪比吉尼斯最快脱衣纪录,孙茗卓拿起蓬蓬头,慌忙按下开关,一股冷水落了下来。
急流的水滴从他的脸庞缓缓流下,突然遭遇从天而降的冷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