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擦,擦完把床单换了,本王要睡觉。”
你大爷的,欲火不得宣泄,就拿她撒气,她还恼的很呢,刚刚一步之遥,她就要蜕变成绝色美人了,这该死的月事,还真会挑时间。
换好床单,待曲天歌睡下,外头天色大亮了。
唐十九想着提刑司的案子,交代了碧桃伺候好曲天歌,就直奔提刑司。
她昏睡的这两日,提刑司做了不少事。
和田玉枣的贩卖记录都拿到了,确实多数是京城中的王公贵胄采买的,拢共拿到了一百多户买方名录。
提刑司很多人都提前结束了休沐,开始对这一百户人家进行逐一排查走访。
几家富豪倒还好说,毕竟是官府办案,还是配合,可那些官宦人家就没这么好说话了,提刑司的人都是些六七品的芝麻官,到处看了脸色,兄弟们都叫苦连天。
如此查了一日半,也没什么进展,豆子的尸体被送回了停尸房,孤零零的躺了几日了,李家夫妇日日来哭,想要领回尸体安葬,然则案子未断,这提刑司也不会放尸。
唐十九到提刑司翻看了半天那一百多家的调查笔录,也没什么太多的发现,不过半晌午的时候,案子有了迅猛进展。
李毅夫妇又来了,带来了一个半大的孩子,也是十二三岁的年纪,看着白白净净的一个女孩子,李毅说是他那日和豆子一起玩耍的亲眷家的闺女,小姑娘那日和豆子一起遇到过一个奇怪的人。
布置的很温暖的休息室里,只有唐十九和孩子两人。
孩子看着唐十九的胎记有些害怕,唐十九拿出一颗糖,笑的温柔:“你叫什么?”
“我叫香香。”孩子怯生生道。
“你知道我是谁?”
“方才伯父说了,您是秦王妃。”
“你可以和我说说,那日的情况吗?”
“那日,我们到伯父家拜年,吃了饭大人们玩骰子划拳,嫌我们吵,给我们银钱叫我们自己去玩,我们和豆子不喜欢和那些小孩子玩,就两人结伴和大家分开了,后来我们遇到了一个喝醉酒的男人,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提了起来,我吓的尖叫,那地方太偏僻了,没人来,豆子打不过那个人,就跑回去叫人了。”
孩子似乎还心有余悸,吓的瑟瑟发抖:“豆子走了之后,那个喝醉的人想要撕了我的外衣,我哭起来,他忽然停下手,摸了摸我的耳洞,骂了一声。”
“骂了什么?”
“说怎么是个小丫头片子,没劲。”
“你长的很漂亮啊,看样子那个人真是喝醉了,居然没发现你是小姑娘。”
唐十九的夸奖,让小女孩红了脸:“那日,我弄脏了衣服,因为和豆子身高相仿,大人就给我拿了一身豆子的衣裳,梳了一个男孩子的发髻,想来那个人可能一眼看了,以为我是男孩。”
唐十九心里已经种下了疑惑,如此说来,那个人极有可能真是个銮童癖。
这些人一般更爱好男孩,虽说现代社会总有人出来为这群人开脱,说他们不过是性取向特别需要心理开导的一个特殊人群,可唐十九眼里,那群人就配得上两个字: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