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白日里几丝热气的暖风,灌入肚兜的时候,碧桃稍稍清醒了几分,可这清醒是十分短暂的,很快她身子又化作了一摊烂泥,只剩下一声声局促慌乱又无法忍耐的嘤咛,从唇齿之间溢出。
亵裤差点被退下,整个人被抵到墙壁,唇齿被一双大手捂住,身子被人靠着墙壁抬了起来。
碧桃全程就像是个布偶娃娃一样,任由陆白摆布。
直到一阵难耐的刺痛将她激的尖叫,她恍然意识到,她,她是陆白的人了。
眼泪大颗大颗,滚落下来。
陆白的动作,猛然一窒,脑子清醒了一些,却发现自己已经在她身子里了。
进不是,退不是。
他迷乱了,他这是中了邪术了吗?
看着那泪汪汪的两只眼睛,忽然觉得自己禽兽极了,低沉着声音,柔声安慰:“对不起。”
他却不知道,碧桃在意的,不是这破瓜之痛,也不是被无名无份的占有,她在意的是,陆白居然会要她。
她的爱卑微到了尘土里,默默在尘土里开了花,结了苦涩的果子。
她以为,等那果子腐烂了,重新回归到尘土里,她此生都不可能得到陆白一点点的回应。
然而,陆白却要了她。
他用那样怜惜和温柔的声音,和她说抱歉,她心里一下子被某种情绪填满,眼泪落的更急。
陆白慌了:“我,我会负责的。”
碧桃大大的眼睛里,更是水汽氤氲,幸福就这样,上了个茅厕,从天上掉到了眼跟前。
她捂着嘴唇点点头,陆白心里莫名充满了巨大的喜悦,那停滞的动作,开始汹涌。
墙根处,撒下一片片,殷红的血迹,染的那一颗正在盛开的蔷薇,益发妖娆。
翌日一早,碧桃千年难得的,起晚了。
林婶并不懂王府的规矩,也根本不知道厨房在哪里。
而陆白,早早和曲天歌上朝去了。
于是,唐十九做为这院子里唯一的女主子,非但要伺候自己,还得伺候这三位姑奶奶。
自己亲自去拿了早膳,布好,让林婶去叫绣球和碧桃起床。
绣球是孩子,昨天累到了,贪睡正常,可是碧桃可就不正常了。
林婶去去回来,神色也有些怪异:“小姐,碧桃叫不起啊,睡的死猪一样沉,绣球正洗漱,一会儿过来了。”
唐十九皱眉:“你先吃,我去看看,可别是忙了一天病了。”
“我摸了额头,好像是有一点烫。”
这么一说,唐十九就更有些着急了。
进了碧桃房间,绣球正在洗漱,要给她问安,被她抬手止住:“继续洗脸。——碧桃,碧桃。”
喊了几声,碧桃微微睁开眼睛,十分疲倦,看到唐十九,脸色通红一片,拉高了被子,就跟见不得人似的。
唐十九一把拉下被子:“大热天的,你要捂死自己,还是你身上发冷,怎么盖起了被子,手伸出来,我给你号号脉。”
碧桃像是被捏到了什么神经一样,吓的往床里面一躲:“我没病,我就是累。”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