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派去的人是这么说的,你想想看,如果不能到瞒天过海的地步,二哥怎会信誓旦旦的在父皇面前表示,外头的流言蜚语都是空穴来风呢。”
乾王那日,确实有恃无恐,有备无患的样子。
原来如此,对汴沉鱼了如指掌的人,都说冒牌货和汴沉鱼有七分相似,那么一般人,恐怕是更难辨认了。
“乾王弄个假人,如果戳穿了,可就好看了。”
宣王得意一笑:“和我想到一起去了,只是,戳穿他,一定要在大场合,最好父皇也在,你说,我们整个什么局让二哥硬着头皮往里头跳?”
看他笑的蔫坏,就对了唐十九的脾胃了:“这还不简单,我要是记得没错,马上就是翼王的生辰了吧。”
“大哥的生辰,确实,我正叫管家准备礼物呢,你是打算,在大哥生辰这天,揭穿他。”
唐十九点头:“不过如你所言,这欺君之罪要想定论,必是要在皇上跟前露馅,这样,你想办法,让皇上答应,今年翼王的生辰,办在宫里。”
宣王一扬手,神采飞扬:“这简单,交给我就好,哈哈,我忽然好期待那天的场面。”
“一样期待。”
“只是父皇还在因为五哥的事情生二哥的气,这禁足令始终没有取消,那日不知道会不会放二哥出来。”
唐十九嘴角微微一弯:“这你放心,就交给我吧。”
“你打算去说服父皇,那我们两人的目的会不会显的太明显了,父皇会不会起疑,你知道,他是不喜我们兄弟之间互相算计。”
“我没这么傻,去替乾王当什么说客,我自然有别的法子。”
“别的法子?”宣王纳闷了片刻,猛然反应过来,“皇后?”
“聪明,翼王生辰,所有兄弟到贺,独独缺个乾王,这差别对待,皇后怎可能忍,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上次养心殿,怼的皇上无话可说,连脾气都发不出来的,不就是她?”
宣王想到瑞王之死,皇帝勃然大怒怪罪乾王,皇后出面,怒目和皇上相对的模样,就觉得唐十九的主意,靠谱。
“乾王如今处境,皇后心里不可能舒服,若然大哥的生辰,父皇还要独独将二哥排斥在外,皇后如你所说,定然忍不了,只是,如果二哥出席,到时候推说汴沉鱼身体抱恙,不能随行呢?”
这个就更好办了。
“你以为,他弄个和汴沉鱼七分相似的冒牌货是为了什么,真是为了藏在那别院,如果是的话,费尽心思找个七分相似的干嘛,随便弄个人放在别院混淆视听不就行了。”
宣王看着唐十九,一脸的佩服:“你是说,二哥其实也想找机会,带假汴沉鱼露面,打破外面的流言蜚语?”
“就是这样,就像是小偷,极力想要证明自己没有偷东西一样,乾王弄个假汴沉鱼来,一直都在等一个机会,证明外面的传言都是假的。”
宣王两眼开始放光:“他绝对想不到,真的汴沉鱼会在我们手里,哈哈哈,到时候,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