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只手牢牢握住我的腰,把我固定在这个屈辱的**势上。等我从恶心的反应中回过神来,他才说:“我接到你想转一号办公室的申请了。”
“‘迷’是我破译的,还有很多后续工作没有完善。我为什么不可以去一号办公室?”
安得蒙盯着我的脸:“没有完善的地方我帮你完善。”
他腾出一只手,拉过餐桌旁边两台连接在一起的机器。它们似乎正在组装,外盖拆开了,里面看上去和“迷”很相似,但是接线方式相反。
“解密机,可以提高我们的工作效率。我根据你的解密计算原理设计的。”他伸手漫不经心的敲了敲解密机外壳,又收回来,落在我尾椎上,顺着背脊一路上划:“凭你……想去一号办公室?”
安得蒙会弹钢琴。他的手指敏感细腻,抵达我脖颈时轻轻按了一下,突然扣住我的后脑勺。我还在想刚才的解密机,措不及防,几乎撞在他的脸上。
离得太近,反而看不清他的脸。他的睫**触碰着我的脸颊,他的鼻梁摩擦的我的鼻梁。他扣住我后脑勺的手很用力,有些发痛。
我感觉到他的另一只手开始往下滑,开始拉我长裤的拉链。
他分开腿靠在椅子上,我跨坐在他身上,这个**势意味着什么我们彼此都明白。
我抓住他的手:“马上就要结婚的人,不能检点一些?”
安得蒙笑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在结婚前最后玩一把,艾伦?”他的声音充满诱惑:“当初你追我的时候,不是一直想跟我做吗?”
我鬼使神差的说:“那也应该你在下面。”
安得蒙的鼻梁擦过我的鼻梁,音质因为**望而变得有些沙:“我现在不是在下面吗?”
他想玩真的。
他抵着我的地方**了。
作者有话要说:谁说灯泡不会写H?谁说的!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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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章...
安得蒙的脸离开我,头向后仰起,从下巴到脖子勾勒出一条优**的弧线。
一条手臂**锢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拉开我裤子的锁链。
他隔着布料摩挲我的□,声音充满嘲讽:“看,你也有反应了。”
我喜**了那么多年的安得蒙,从学生时代就喜**的安得蒙,我们**体相贴,甚至能感受到他衣服下面身体的热度。
安得蒙手指的逗弄很轻,若有若无的给予后漠然放开。**一直冲到头顶。我想不顾一切的压倒他,撕开他的衣服,进入到他的最深处。还好我有理智。
我抬起膝盖踢向他的小腹,挣脱出来,声音含混:“我要走了。下次想做的话先把腿分开,我随时奉陪。”
我踢得非常狠,安得蒙没有防范,脸刷的就白了,身体弓起来。
我看见他捂着肚子,心慌了,走到门口又折回去:“我去叫医生?”
安得蒙抬起头,他在笑:“你和阿诺德谈恋**时,应该跟我说一声。他玩过很多**,我知道他不会介意我这样对你的。”
我毫无防备的站在他面前。他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几乎是干净利落的把我放倒在在餐桌上。我试图给他一拳,他抓住我的手扭在身后。我们面对面的打了一架。组装到一半的解密机被推到长桌另一头,餐盘和咖啡杯掉在地上,叮叮当当碎成一地瓷片。
我不是他的对手,最后整个人被压倒在长餐桌上,两只手高举过头,固定住。
安得蒙冷着脸俯视我,用枪抵住我的下巴。
“按我说的做,艾伦。把腿分开。”
“你疯了。”我说。
安得蒙赞许的点点头:“对,我疯了,艾伦。”
他解开我长裤的皮带,把手枪伸进去,分开我的腿。
“抬起来。”他说。
我不敢动,全身肌**几乎僵**住了,怕一动枪就走火。
长裤被褪到膝盖以下,皮肤暴露在冬天寒冷的空气里。
安得蒙的俯身看我。长餐桌尽头是高高的圆顶窗户,他俯身看我时身体被光线晕成金**。扑面而来的阳光很刺眼,我只有把眼睛闭上。
他的声音萦绕在我耳畔:“艾伦,不是我想娶琳娜,我必须娶**。我把自己买了给了塞尔曼将军。”
他柔和的问:“你和阿诺德幸福吗?”
“他给我的时间比你给我的更多。”我说。
安得蒙冷笑了一声,一颗接一颗的解开我大衣和衬衫的钮扣。枪管的触觉从胸部滑到小腹,然后停留在腰线上。
“我求过要你等我。”
“我从来没有答应过等你。”
“嗯,你没有。”他赞同:“但是我告诉过你,离开我,不代表可以找其他**人。当初你追我的时候可比现在热情多了。”
“等你结婚吗?”我嘲笑:“我还不如等阿诺德不花心。”
“艾伦,你以为他多么清白?他就是情报局的处理者,他的前任就是处理你父**和母**的人。他很有可能就是将来会处理你的人。祝你们幸福。”他用枪管抵着我的下巴,一只手隔着内裤握住我的□。他指尖的触碰和搓揉让我变得呼吸急促。这种挑逗而不给予的感觉让人疯狂,我整个身体都绷了起来。
如果没有那把枪,我会马上站起来,和他再打一架,说不定被压在下面的就是他。
“腿再分开一点,**住我的腰。”
“如果我不和阿诺德在一起,你会离开琳娜**?”
安得蒙愣了愣。
我摇了摇头:“我还在剑桥,你答应和我谈恋**试试的时候,就知道以后必然会娶某位当权人物的**儿。你知道我们必然不会在一起,为什么**我等你?你没有认真对待过我的感情,为什么要求我认真?”
他没有回答,只是把枪用力顶了顶,专心挑逗我。
本质上来说,这是一场毫无逻辑的疯狂,只会让我痛苦。在这之后他会和琳娜**结婚,从我的生命中走出去,不再回头。既然一开始他就没有认真,为什么现在要让我痛苦?
他的声音变得暗哑:“说**我,艾伦。”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身上像着了火一样。
我听见自己渴求的**出来,连他衬衫摩擦到自己**体的细微感觉都像是诱惑。
我听见自己说:“我**你。”
安得蒙深碧**的眼睛弯起来,他垂下睫**,把下巴放在我的肩窝上。
“我也**你,艾伦。”
那是一个傍晚,**幕随后降临。鲜红**的霞光把二楼私人餐厅的橡木餐桌染成**红**,又渐渐褪去。
我不记得我们在餐桌上做了多少回,之后他把我**起来,又压在玻璃窗上做了一回。
是他进入我。
安得蒙的**并不温柔,最初被进入时有种撕裂的疼痛。可是他一直**着我的背脊,仿佛试图借此安慰。
最开始他用枪抵着我的下巴,后来枪被扔在一边,理智被摧毁了,极致的快感中我的腿主动**上了他的腰。他拉开我的腿,换一种**势继续做。我试图不去注意身上那些可耻的**白**液体。
一切结束时我已经站不稳了,两条腿都在发颤。安得蒙支撑住我,用他的自己的大衣把我裹住,半扶半**,强行往楼下走。
“艾伦,我想给你看一样东西。”
一楼有一个小小的影映室。
所有的人都下班了,走廊的灯都灭着,安得蒙**着我,推开影映室的门。
小房间里有三排空荡荡的座位,正面的墙上是白**屏幕。
安得蒙把我放在最后一排,走到前面打开放映机。
白**的屏幕突然充满光和影,是柏林街头,熙熙攘攘的人群。
德语顿时充斥了整个房间。
安得蒙按了暂停,镜头定格在一处政府机构外面的电话亭。
他放大了画面,那是一个木质电话亭,旁边有三三两两的行人。
透过电话亭的玻璃,我看见了打电话的**。
录像有些旧,画面质量不好。这是一位中年**,出乎意料的是岁月几乎没有在**脸上留下过多痕迹。**的面容依然温柔**丽。镜头拉近,我依稀能看见**有着灰蓝**的眼睛和粟**卷曲的长发。正是夏天,**穿着套装短裙,夹着公文包,在焦急的等电话打进来。等了一会儿后**似乎放弃了,开始拿起听筒往外打电话。
画面突然剧烈晃动起来,一声尖利的枪响划破空气。
镜头被**液染红了,晃了晃,转向没有云朵的天空。
安得蒙从背后**住我的肩膀:“这是两年前我们特工从柏林拍摄回来的画面。摄像机就装在他的领带上。他被枪**了,但是我们成功的回收了这条领带。”
细碎的星光从窗外透进来,落在我旁边空荡荡的座位上。
我捂住脸,痛苦的说:“不,这只是长得很像。这是巧合。我母**已经**了。”
安得蒙**我□的脖子。
“艾伦,我不会认错,你也不会认错。这是卡斯特**人。**还活着,在为柏林工作。”
我听见他在我身后叹了一口气:“这就是我为什么不要你进军情六部。”
我的母**还活着,**没有**于十五年前的那场大火。**当年背叛了组织,和纳粹保持接触。
不知道该欣喜还是痛苦。
我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不是**,这不是**,不是**,**热**英格兰。
“我查过当年的处理记录。卡斯特先生和**人所在的公寓被大火烧到崩塌,我们的人判定他们**了,但是没有见到尸体。”黑暗中安得蒙的声音异常清楚:“C不可能真正信任你,我想把你从这一切中推出去,可是你竟然自己回来了。”
我绝望的问:“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吗?”
他的声音残酷而柔和:“太晚了,总局已经知道了。为了你我把这份情报压了近三年,‘迷’破译后的其它情报涉及到了这件事。因为压制它,我接受了三个月的审查,差点因此失去白厅的信任。”
他**住我肩膀的力气很大,我很难受。
“这三个月是地狱一样的日子,但是不用内疚,艾伦。你已经用**体补偿了我。如果你确实想,那么从明天起你调往第一办公室。”
在我们最初**往时安得蒙就知道了这份情报。他果断的提出与我分手,告诉我他不信任我。
他的确不能信任我。
他不是不**我,是不能**我。
是我坚持追他,才一次又一次的走进他的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请表扬我的H!
PS上次我不是说笔记本电源线坏了花一块钱找家电师傅修好了咩?昨天断电,把电源彻底烧了。电脑城小哥说要得换新的,140。
灯泡:好贵,不能修吗?不然便宜40?
小哥(肯定):不能少,修更贵的,考技术的!
灯泡(淡定指修过的接线):以前修过的。
小哥:你修花了多少钱?
灯泡:1块钱。
小哥:……
小哥:你在哪里修的?
小哥:好吧,100块钱你拿走。
爬去看吴沉水大人新坑去了。《如果没有昨天》,很好看!
如果没有昨天
22、第二十一章...
我终于明白安得蒙为什么要把我从普林顿庄园里推出去。他知道这是海面上的巨大的漩涡,如果我不及时改变航向,最终会被吸进深深的海底,残渣木片都不会留下——无论是精神上还是**体上。
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里,我无数次的用近乎虔诚的态度谈起母**。他知道卡斯特**人是我心灵唯一的支柱,我的信仰。不管是为林顿破译“迷”还是最终决定进入普林顿庄园,我都深受**的影响。**轻柔的鼓励仿佛就在耳畔:“艾伦你做得对,你是为了我们光荣的不列颠。”
仿佛我一回头,就能看见****丽的灰蓝**眼睛。
安得蒙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