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吧。”将芳芳的双腿叉开放在我蹲着的大腿上,抱住了她的小屁股,腰一用力,站了起来。阴茎刚好垫在芳芳的两股之间,热热的。我觉得我的腰从来没有这样有力过,那怕是一座山,我也有能力担起来!
阴茎担着芳芳走到一棵光滑的树前,两手托着芳芳顶在树前,将她两腿左右分开成为一字,阴户立刻凸了出来,阴蒂挺现。,,“芳芳,我要进去了?”
“噢。”芳芳趴在我的肩抱着我回应到。
我现在只看见背包下芳芳线条完美的背,视线被阻,看不到阴户。阴茎胡乱地顶了两下,只见龟头触碰的地方热热的,软软的,就是找不到入口。
“不是这里,”芳芳右手拿到阴茎,帮我对准一块有吸力的地方,然后抱住我的背,“可以了。”
腰部往前一顶,龟头刚进去,芳芳就夹住了。
“放松一点,你夹着叔叔,叔叔进不去。”
“噢。”夹着龟头的阴道一放松,我就顺势顶了进去,一直顶到里面柔软的子宫口。
感觉很奇怪,阴道里又火热又清凉,就这一下子就差点射了出来。冰火两重天!可是昨晚明明只是火热,难道阴道今天升级了吗?试着抽动了两下,一股清新的薄荷味飘了上来。原来薄荷型消炎药还有这种功用?我的兴奋不亚于在治疗心脏病的药中发现伟哥。
我的背包是多用型,背包带子可以变长。功用是有人受伤的话可以将人捆在背上而解放双手,是名副其实的背带。昨天就是运用这个功能才背回芳芳的老爸。
芳芳双腿绕过我腰夹住,我则用阴茎用力把芳芳顶我和树之间,不让她掉下来,双手得以空闲。把上两条背带从芳芳背上分出,经我肩过腰,打个交叉到芳芳背上绑紧;下两条从芳芳腿弯经我腰打个交叉到肩再绕过芳芳腿下再回到我腰绑紧。这样芳芳的身体是重量就全在我的腰肩上。做完这一连串动作以后,芳芳已经软完了。
“怎么样,还好吗?”我揉着她浑圆的小屁股,“要走了哦。”
“叔叔轻点走。”芳芳咬着下唇,细细地喘着气。
“以后你的嘴要咬就给叔叔咬。”我双手将芳芳屁股一压,由于杠杆原理的作用,芳芳的头往后一仰,我趁势将她的下唇从她的嘴里救出来,含在嘴里,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舔着刚咬出来的齿痕,“要不然就这样。”用力地将两人下体间的空隙挤得干干净净。
“哦——-”芳芳忍不住长呼了一声后用小手打了我一下,“叔叔你坏死了。”
我嘿嘿一笑,拍了拍那极度弹手的屁股,说:“我们回家吧。”
刚走两步,我马上就佩服我自己。背包绑得恰到好处,走路的时候右腿把芳芳的身体向前推,背带被拉长,下体之间的距离被控制得很好,使阴茎不至于从芳芳的阴道中脱出,左脚往前走的同时由于背带的弹性又将芳芳的阴部用力地撞向我的下体;左脚继续向前迈又把芳芳推离……周而复此,每走一步阴茎就在阴道里抽插一次,走快一点快感就多一点,快感太多了就走慢一点。!u+m3t+n(h/a2u
因为捆绑的方式,重心完全在阴道偏下方,整个阴部不可避免的完全突出,又由于背带的弹性和自然的惯性,每走一步两人的下体就要完全的贴紧;但芳芳的阴道长度比我的阴茎要短,所以我每走一步阴茎不可避免深深地顶到子宫口,甚至还要进入。
就会随着我步伐的节奏,芳芳的呻吟也同步响起。我快她也疾,我慢她亦缓。芳芳本来双手环在我脖子之上,由于这样走路做爱太过于强烈,双手就托在我胸前,推开了两人胸部的距离,但反而使她的阴部更用力的贴紧我;想用双脚推开距离,又因为脚弯被绑在我后背上的关系,重心又低,结果和刚才没有两样;用阴道膣腔的力量,不但使我更舒服,被插几次后力量消散得更快,无力的结果又被我插得更深。手环到脖子上想借力爬高,又被背带拉下来,又重重地落下,不但插得更深,也让屁股重重地打到我的阴囊上,舒服得我差点射了出来。反复几次后,芳芳已经晕头转向,淫水乱流。我看到芳芳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
一阵凉风从芳芳流到我腿根处的液体上掠过,一阵凉意让我精神为之一振。
趁着还没有射精,我决定试验一下。从每分钟六十步到每分钟一百二步,我发现以每分钟八十到九十步的频率刚刚好,不至于走太快,在芳芳阴部还没有撞到我耻部的时候就把她推出去,也不至于走慢了白白浪费芳芳屁股打在阴囊上的动能。找到最佳频率后,我走了起来。
在荒野上,我一个人独行。身上背的除了一个人以外,还有六、七十斤的物品;除了脚上的一双鞋外,身上没有半件衣服。单看这段文字,你是否会觉得我很苦,很累。
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辈!双手环放在在芳芳的屁股上,一面抚摸一面行走,一面阴茎深深地撞在芳芳已经松软如泥的子宫口,同时阴囊又被芳芳的屁股用力还击着。我同时享受着痛感和快感,我是越走越精神,越走越有力。如字面上的:痛,并快乐着。
我太佩服我自己了。行走做爱很多人都会,但象我这样会走一须三千米的,又有几人?把边走便爱提升到一个艺术高峰的,估计,就我一个吧?
走着走着,我发现一个问题:我不认识路!芳芳却在背对着路,而且在闭着眼。这个发现让我很懊恼,给我的结论是不要得意忘形。只好打断走路的快感,停下来,拍着芳芳的屁股让她尽量清醒,然后原地转圈以便她寻找道路。如此再三后,我忍着射精的念头在神志不清的芳芳胡乱指路下居然找到回去的方向,除了奇迹之外我不知该如何解释。
在我越走快感越强的时候,芳芳从刚才一直含浑不清的呻吟声突然停止了,只听见半昏的她深吸一口气,下身紧紧地贴过来一动不动。高潮?我停了下来。有了昨晚的经验,我赶紧又在芳芳的阴道用力捅了两下,把我的快感提升到了临界点,双手用力回收,小腹向前挺出。果然,龟头刚挤进芳芳柔软的子宫口的时候,阴道开始了有力的收缩,趁着子宫口一开一合之际,我用力一捅,龟头终于又回到我魂牵梦扰的地方。
时机刚刚好。我每一次射精都伴随着芳芳的一次收缩每一次的收缩都恰到好处,刚好把我阴茎里的精子挤得干干净净,然后再射,阴道再挤,仿佛我所有的生命精华都被吸到芳芳的灵魂深处;而随着我的射精,芳芳的淫水也顺着阴茎汹涌而至,洗刷着我的身体,让我的生命得到升华……
我兜着芳芳的屁股,在树林中静静的站着。如同自天地开辟以来,我就抱着芳芳一直站在这里,共同看着桑海沧田,阅尽人间百态。我就是地球,我就是世界。我在芳芳身体深处,芳芳在我灵魂深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密不可分。
在我最后一次猛烈的射精过后,芳芳的高潮也戛然而止,无力的蜷缩着身子,身体的重量完全经过背带给我承受。我的阴茎体积慢慢变小,随着阴道里的体液滑出完全松弛的阴道。可奇怪的是,芳芳的体液不但没有停止,流量反而越来越大,打得我疲软的阴茎生疼,我放在她屁股上的手完全湿透,从阴茎和阴道的结合部流下,沿着腿部,一直流到我的靴子里。
用手摸了摸液体,手感、温度、味道都很熟悉。那是我一个小时前把玩过的:芳芳的尿。,,芳芳潮吹了,有的地方也叫射尿。比高潮还难得,有潮吹的地方一定伴随着高潮,有高潮的地方却不一定有潮吹。这两天我见识了两种不同状态的高潮,而芳芳则是自己达到。可能有些女人一辈子都不知道什么是高潮,或者,是自己认为是高潮。芳芳是幸运的!还有我。
抚摸着芳芳,静静地等候她的醒来。每个女孩做爱后都喜欢被爱抚,这种精神上的愉悦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比高潮的快感还要来得大。她们喜欢被关注,被呵护,让她们感觉到你不仅仅喜欢拥有她们的肉体,同时还喜欢拥有她们的灵魂。
山风一直吹,流到脚上的尿液已经冰凉。慢慢地走了数十步,混着精液、淫水和尿液的液体在芳芳的阴部和我的阴毛上被磨成了奶油般的糊状物,粘粘的,感觉很奇怪。
芳芳醒了过来,双手抱着我的脖子,头抵着我的胸口,低声地道:“叔叔,对不起。我在你身上尿尿了。”
“没关系,”原来她还是有意识的。我摸着她的头道:“那不是尿,再说了,你知道的,就是尿我也喜欢玩。”
“扑”的一声,芳芳忍不住笑了,发烧的脸蛋埋进我的胸口,“很脏。”
“傻话。”拍了她一下屁股,“刚才舒服吗?”
“……”没有说话,头想要在我胸口上钻个洞。
“说话,不许撒谎。”我将她脑袋搬出来,面对着她。
“……”眼睛闭上了,没有说话,但点了点头。
“喜欢吗?下次还要吗?”我的语气象一个天使。
又将头埋入胸口。
“你不喜欢的话,跟我说,我不和你做。我不想你不开心。”一个诱拐少女的天使。
“……喜欢……要……轻点……”比蚊子的声音大不了多少。
“嗯,我们一起回家吧。”一个诱拐少女成功的天使。
手始终不舍得离开芳芳的屁股,手感极佳。手指滑到肛门口的时候,肛门就会往上缩。很好玩,再来一次。指尖被夹住了。
“叔叔,脏!”肛门夹得紧紧地。
“胡说,叔叔不脏。”我假装听不懂。
“……屁股脏。”芳芳抓住了我作恶的手。
“可是你夹住我拿不出来,”我一付无辜的样子,“你松点我就出来了。”
涉世不深的小女孩上当了。她松肛门的时候我的手没动,肛门自然而然的将我的手指埋了进去,再夹紧以后,已经把整个指节都吸进去了。
“拿出来拿出来!”芳芳有些急了。
“那拿出来后是不是就不脏了?”我抛了个陷阱。
“啊?”芳芳一愣。
“如果拿出来还脏,那干脆让我放里面好了;如果不脏,那我放里面有什么关系?”我不知道我的老师知道他教给我的悖论我如此应用,是会恭喜我还是会杀了我。
“……”很喜欢芳芳现在的表情,难怪老师喜欢刁难学生。有种变态的满足感。
在芳芳考虑那里不对的时候,已经离竹楼不远了。将芳芳解下,两人的下体都是粘糊糊的。转过去就是上竹楼的小溪。天已黄昏,因为回来太晚,我怕翠兰会到山脚来等人,看到我们这样,就会察觉我在芳芳阴户红肿的情况下还和她做爱,未免显得我不近人情,所以没敢到山脚,就地先整装。不过没有水就成了大难题。
我带的水不少,但都因补充我和芳芳的体液都消失殆尽。怎么办?芳芳很简单,她不舍得穿脏了裙子,拿旧衣服穿上。可我讨厌粘糊糊的感觉。啊,有了!老白干。倒一点阴毛上冲冲,不错,还行,就是一只手不好操作。关键时刻芳芳过来帮忙,我一倒酒,她就帮我翻开包皮。卧草!辣!
“哼!”在我和芳芳手忙脚乱的时候,旁边传来重重的鼻音。吓我一跳,是兰兰。
“你来接芳芳?”我没好意思把我加上去,用酒瓶挡住阴茎,很自然的样子。
没理我,自顾自的跑回山上,芳芳也连忙追了上去。怎么了?我郁闷地穿上衣服,独自回到竹楼。
没顾得上洗澡,先将狗娃的腿处理好。翠兰正在喂药,狗娃看起来精神了很多。看见我整洁的面容,狗娃看起来很是失望。
将狗娃打好石膏的脚挂在墙上,交待了从医生那里传授来的注意事项。看着翠兰又从竹篓里拿出的东西,狗娃的双眼满是惭愧:“大哥,我……”
“算了,人好了比什么都强。”我挥挥手,虽然钱包里不够两百,但仍大有豪气。
糖!新裙子!分东西的时候婷婷很高兴,兰兰可能还是因为没有带她出去而不理我。小孩脾气,不管她。吃饭还早得很,跟翠兰打个招呼,洗澡先。
刚泡进水里,芳芳就蹓了进来。我帮她洗头,她帮我擦香皂。
“兰兰很不高兴。”洗得差不多的时候,芳芳说。
“我知道,带她去的话,我怎么舍得丢下你。”我正在清理芳芳的阴户,闻言调笑了下芳芳。
“不是这个。”芳芳嗫嚅着,“她……”
“她怎么了?”我停下双手。
“因为你不喜欢她。”芳芳肯定地说。
“没有哇,我很喜欢她啊。”我一头雾水,这是那儿跟那儿啊。
“你说喜欢的人才能摸这里,你不给她摸,那还不讨厌她?”芳芳握着我的阴茎。
“我……”我能说什么?我比窦家的鹅还冤,“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什么意思?你给姐姐摸,还抱姐姐。我都看见了!”石头后突然跳出个兰妹妹。
“……我的意思是你喜欢我才能摸。”话一出口就后悔,昨晚怎么你就把芳芳上了?这句话不是挖个坑给自己跳吗?“你姐姐喜欢我!”我嘴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