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码完...稍后......)
天空飘起了淡淡的雪花。
下山的路途上,花丸花火背着双手,步履盈盈地走在前面。
她的裙摆在过膝黑丝袜上被称为女孩子绝对领域的地方,随着她前后迈动的步子微微摇动。
上杉櫂一直盯着她裙摆下方略微露出来的肌肤,生怕迎面会吹来一阵风。
要知道母亲和爱依她们也在后方,这要是一不小心稍微露出来一些,可就全完蛋了。
“真不会觉得冷吗?”上杉櫂两小步来到她的身旁。
“櫂君在担心什么?”花丸花火瞥了他一眼,似乎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
“关心,真的是关心。”
“冷嘛,倒是会有一点,走路的时候能很明显地感受到有阵凉风从中间穿了过去。”花丸花火伸出一根手指,每说一段话,脚步就会抬高一些。
她突然停了脚步,穿着黑色圆头小皮鞋的双脚并在一起,从下往上看,黑色丝袜不断勾勒强调着她凹凸有致的双腿曲线,优美到让人心情愉悦。
而并在一起的圆头小皮鞋,又让她的身段极具富有少女的矜持乖巧感。
花丸花火的面容可以说是清纯可爱型,百合花一样的皎洁美丽,她也是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认为她是标志美少女的人。
上杉櫂就看着这样的她,看着她短短的百褶裙裙摆,看着她大腿上光滑细腻的肌肤,看着她从膝盖上方眼神到脚踝的紧贴黑丝。
“櫂君?”花丸花火脸上绽开着笑,向他微微弯下了腰。
唉...要不是上杉櫂刚才亲眼所见,他也不会相信花火的裙子底下会——
“櫂君~~”花丸花火在他的面前拖长了声音,脸上一直保持着微笑,“櫂君是不是在想一些东西?”
“没有。”上杉櫂别开了脸,但喉咙还是很明显地咕噜了一下。
“让花火猜一猜,现在櫂君是不是在想花火没穿的样子?”花丸花火细细地咬着字,仿佛是在玩弄着他的心,“櫂君...是不是还想再看一眼...?”
要说不想看,那肯定是骗人的。
毕竟小花火脸蛋好看,身材又好,浑身上下都像是玉石雕琢出来的一般,没有哪一地方不是完美的。
可现在是在外面,山上。
“回去再说。”
“回去的话,花火要櫂君凑近了看,仔细的看。”
上杉櫂明白她在说什么,看向她一直微笑的小脸:“刚才...还不够吗?”
“櫂君觉得,就那么一点,可能够?”
上杉櫂:“但是,好感度......”
花丸花火双手抱着胸,“好感度,现在反正是很高很高,也不为什么,只是花火想提这么高而已,所以,櫂君现在可以在花火的同意下,随便碰。但是,事先说好,在另一个花火的身上,好感度还是只有5点!”
“好感度不会互通?”
“这种东西怎么互通嘛。”
“怎么不走了?”身后一路拍摄沿途风景的花丸太太等人,已经走了近来。
趁这个机会,花丸花火赶紧走向母亲,拉着她的手,带着小抱怨的眼神看向对面的上杉櫂说道:“刚才...櫂君说花火是猪。”
上杉櫂赶紧出声辩解:“就只是刚才吃饭的时候拍的照而已。”
他可不想又承受一轮两个母亲的轮番教育。
“哦,是这个啊。”花丸太太想了起来,她之前的确有看到上杉櫂有冲自己女儿拍照片。
“不过小櫂说得也是,花火你中午吃得有点多,快两个御膳寿司套餐了。”
“还,还好吧...”花丸花火放弱了语气,她瞥见对面偷偷对自己微笑的上杉櫂时,还竖起眉头怒视了他一眼。
“不是还好,是真的吃太多!”花丸太太对上杉櫂露出长辈的微笑,“我想,小櫂也是想让你别吃那么多的东西,才会故意那么说的吧。”
“妈...”花丸花火躲在母亲的身后,声音放软地喊了她一身。
“欸,怎么还撒起娇来了。”花丸太太随口说了一句,“感觉不像是你啊。”
即便花丸太太是无心之言,但花丸花火听在心里,也马上没了动作。
“好了好了,你小两口刚结婚才多久,这就靠妈妈来帮你占领家庭地位了?”
“是櫂君他总是使坏!”花丸花火朝他努了努嘴。
上杉櫂微笑起来,他看着被岳母教育的少女,不知道为何,心里泛起了少许的开心。
花丸太太:“走吧,继续下山,明天还有一天时间呢,收拾一下,我们准备去下一个地方过夜。”
从函馆山回到酒店。
晚上要坐车去往北海道之旅的下一个地方。
从函馆山回来的时候在两点左右,晚上六点出发。
所以上杉櫂和花丸花火还有着三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一回到卧室,花丸花火就坐在了床边。
她看见上杉櫂向自己凑过来,便抬起黑丝袜的小脚丫抵在他的心口:
“櫂君这么心急?花火可不是随便的女孩子。”
“我坚决相信花火是意志很坚定的漂亮女孩子。”上杉櫂说着,眼睛却往她搭在大腿上,被略微抬起的裙摆上瞟,寸步不离。
花丸花火当然注意到了他的眼神。
酒店内的空调呼呼吹着热风,不一会儿,室内的温暖就升高了许多。
花丸花火双腿交叠:“现在不可以,花火要工作,有个稿子我必须在这周内交上去,而今天已经是周六了。”
“不过——”少女话锋一转。
“不过什么?”上杉櫂眼睛里重新燃起希望。
花丸花火交叠双腿重新打开,拎了拎自己的裙摆:“不过櫂君要是能在找猫猫游戏里,三分钟内就找到花火,那花火就可以一边工作,一边和櫂君玩游戏。”
“真...的?”上杉櫂眼睛不挪地。
“当然是真的。”
花丸花火见着他一副“我已经完全准备好了”的表情,望着他笑了笑,然后双手后撑在身后的床上,看着他蹲下身子靠近。
“其实从小时候开始,花火就想过要靠自己的努力养活櫂君。”花丸花火美眸轻闭。
“现在还想吗?”
“想啊,还是很想,”花丸花火的脸蛋开始泛红,一只手搭在他的脑袋上,“想让櫂君能天天抱着花火,天天用好听的话,哄着她睡觉,她累了的话,櫂君还会抱着她,安慰着她快点休息。”
“櫂君,花火从小就是一个很孤独的人,不被大家喜欢,也不被大家看重,即便是帮大家做一些事情,也是被认为理所应当的。初中与櫂君分班的那段时间,是花火最不喜欢的日子,因为以前即便是被欺负了,还能在后面看看櫂君的背影,只要想到放学的时候还有櫂君陪着自己一起...花火的心就会变得温暖起来。”
上杉櫂没有说话。
他在想花火所说的小时候的事情,她以前还是个不起眼的小女孩。
性格内向,不喜欢说话,也不知道怎么去合群。
当时初二升学分班,花丸花火被分到了B班,上杉櫂则在A班。
而b班虽然是重新组合,但大多数同学其实还是老样子。
这也意味着,花丸花火和少数几个同学,是B班圈子内的新面孔。
初来乍到,出于好心的她,顺手帮着班里一位相当有人气的男生捡了一支铅笔。
就是因为这只获得的男生感谢的铅笔,让她被b班的太妹圈子所排斥。
黑板、扫地、拖地、运动器材...
只要是体力活,她们都让她去做。
她每天任劳任怨地替那些同班的孩子扫地。
上杉櫂在想,花丸花火一个人呆在放学后空荡荡的教室,捏着扫把默默扫地时,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心里又是什么样的滋味?
她的内心当时一定很脆弱,一定很难受。
“花火。”
“嗯......”花丸花火脸蛋变得红烫。
“以前...我不能给你太多,但以后你要是想哭的话,请尽管来找我,有什么难受的心里话,也要和我说。”
“櫂君,是在心疼花火么?”花丸花火的右手按下了他抬起的脑袋。
“心疼,很心疼。”
“所以花火在告诉櫂君自己会消失的那时候,也会心疼吗?”
“也很心疼。”
“花火...能听得出来櫂君那句是真的话,那些是假的话......也正因为櫂君从来不在关键的地方欺骗花火,所以花火才会愿意嫁给他。”花丸花火中间一段闭着眼睛停了好一阵,最后呼着气才将最后一句话说了出来。
彼时,红润已经爬满了少女的耳根。
“也唯独会对櫂君这样。”
白茫茫的雪从天空落到了窗台,没有太阳覆盖的天空,透明且洁净。
北海道之旅的最后一站,是小樽市。
似乎是因为地理位置处于北海道的北边,这里的雪,要下得更大一些,即便穿上了羽绒服,从列车上下来之时,也忍不住发一个哆嗦。
不知道为什么,从刚才在车上开始,花丸花火的精神状况就不怎么好。
她一直眯着眼睛,昏昏欲睡却怎么又睡不着的样子。
担心她感冒,上杉櫂还特意将她抱在怀里,让她倚着自己汲取温暖。
风雪很大,因为轨道积雪的缘故,列车晚点了,还没到达小樽市的时候,天空已然变得漆黑一片。
就连列车的前照灯,也被呼呼刮过的雪花打碎得凌乱不堪。
列车燃油储备不足,无法维持所有车厢一晚上的供暖。
列车上的所有游客,都在列车警备员的引导下,开始试着超市区走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是列车上大家都没有预料到的。
“阿櫂!你背着花火下车吧!带她去医院看看!这里距离小樽市市区没有多远了!我们先去酒店!就不去外面吃饭了!”
“好!”
在呼啸的风雪里,上杉櫂拉低着帽檐,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保持住平衡。
他侧过眼,看了一眼趴在自己背后,脑袋靠在自己肩上眯着眼睛的花丸花火,向她安慰道:“花火,没事的,没事的,我们很快就回酒店了...”
花丸花火模糊的眼前,只有一条有着些许光亮的缝隙,她靠在上杉櫂的背上,刚才在列车上其实早就听到了母亲讨论就近的酒店早已经客满。
她语气虚弱地询问:“櫂君...不会抛弃花火吧......”
“说什么傻话呢!只是一场暴风雪而已,我们订的酒店又不远。”上杉櫂踏着厚厚的雪,闭着眼睛承受着黑暗中刺骨的寒冷风雪。
“櫂君...不要骗花火...花火知道櫂君哪句说得是真话...哪句说得是假话......”
“我说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上杉櫂咬牙强调着,他回身看了一眼身后,刚才列车上的所有游客,都紧紧跟在后面。
前面有引导的警务人员头顶着探照灯大喊:“不要走丢了!看好自己家的小朋友!”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乱糟糟的惊呼。
是有人被雪里的石头给绊摔跤了。
一旁的人连忙将他扶了起来,在呼啸声中,张大嘴喊道:“没事吧?!”
“没、没事。”那人赶紧擦了擦脸上的雪花,然后提着手中的箱子,继续跟随队伍前进。
此时,走到一半时,人们才发现,黑暗中的风雪,忽然变大了许多。
警备员:“小心一些!还有一半的路!”
“櫂君......”
“我在,我在呢。”听到少女微弱的声音,上杉櫂连忙向她回应。
“这儿...是在哪里...?”
“花火你...发烧了吧?”
晚上八点三十分,呼啸的风雪星星点点地散落在四周,刮过的人脸庞,给人一种冷寂的感觉。而前面的白雪,也早已被黑暗吞噬了
“发烧...?花火...不知道,花火只知道自己...好冷......”
上杉櫂忽然察觉到她将自己抱得更紧了一些,将自己的脸向他的脖子更贴近了一些。
是了,是了,她现在就只能依靠自己,她只能让自己抱得更紧一些。
迎接着被黑暗侵蚀的暴风雪,上杉櫂双手后背抱着背上的她,眼睛细眯着,紧跟着前面的队伍。
夜色越来越深沉了,县界的山峦也早已经层次不清,沉重地垂在一片呼啸的雪花里,长长的火车轨道,只有依稀几束光柱,照亮着被黑暗吞噬的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