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放開!”
我抵抗著,不想和他有任何的肉體關係,可是他卻死死地將我給摁住,並且將一隻腳給擠進來,卡在我的雙腿之間,讓它們不能合上。
然後他的手指就順著探了進來,我用力捶打他,可是他依舊不肯放過我。
我吐掉嘴裏的發,情急之下脫口而出。“陸南辰你信不信我告你強奸!”
可是他隻是冷笑一聲,抬起頭來,用那雙赤紅的眼就看著我,道:“你盡管去告,你我是夫妻,履行夫妻義務,天經地義!”
我微微一愣,想起我和他現在的關係,心中又是一陣惱怒。
“唔……”還沒等我說出什麽,他就一口含住我的右邊,用手握著左邊,下麵的手還在撩撥著。
他知道我的敏感點,輕易地就讓我喪失了理智,我想要讓自己清醒,可他卻拔出了手指,嘲諷道:“不是有感覺嗎?矯情什麽。”
我心中不忿,把頭扭到一邊去,冷聲道:“這隻是身體自然反應,就算現在在我麵前的人不是你,我也一樣會有反應!”
“是嗎?”他的聲音之中全然危險,我還沒來得及思考他言語中的意思,隻聽到哢噠一聲,皮帶解開,他就凶猛地撞入。
“啊……你出去!”
我抵抗著,可是他卻用雙手把我的兩隻腳給提起來,我驚叫一聲,不得不摟住他的肩。
他悶哼一聲,奸計得逞。
他把我的兩隻腳環住他的腰,把我夾在他和牆之間,我沒有任何可以依靠的點,隻能摟著他。
他凶狠地衝撞著我,我無力反抗,於是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肩。
他微微頓了頓,身下的動作卻更快,我的背被牆磨得很疼,於是更是死命咬他,他也不肯放過我,越來越用力。
後來是怎樣我已記不清楚,隻隱約記得我們做了很久,一直做一直做,從貼著牆到被他壓在書桌上,再到客廳裏,房間,最後他終於低吼著釋放了自己。
他幫我清洗之後抱著我一起鑽進被子裏,我累得要死,可身體卻貪戀他的溫暖,我想我真是瘋了。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全身都疼,連手也抬不起來,剛剛勉強掀開被子要起床,可是一條長臂伸過來,我又被拉回他的懷抱。
我心中憤恨,伸手就揪住他的胳膊肉,用力扭了一圈。
我聽到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心中有著報複的快感。
可是隨即他卻一個翻身就將我壓在下麵,居高臨下地盯著我,某處還雄赳赳地抵著我。
他薄唇輕張,道:“江念憶,你是不是欠|操?”
然後我給了他一腳。
他俯下身來,我以為他要拖著我來個晨間運動,可是隨即肩膀就傳來一股刺痛。
“啊!陸南辰你幹什麽!你給我起來!”我用力推著他,可他就是狠命地咬著我的肩膀。
我又掐了他好幾個地方,他這才起身,眯著眼看我的肩膀,道:“還給你!”
然後翻身起床。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但還是隻能拖著快要散架的身體來到浴室。
眼前是一麵巨大的鏡子,我的身上到處都是他留下的痕跡,特別是肩膀左邊肩膀,留有一個帶血的壓印。
我不明白他做這一切究竟有什麽意義,我伸手握住肩膀,想起昨天在書房裏他說的話,再幫他生個孩子。
我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我問自己,再和他接近,是否能控製住自己的心?
讓自己不要愛他。
我閉上眼,歎了一口氣,然後整理好自己,換好衣裳,走下樓去。
他在吃早餐,我來時他頭也沒抬。
我想他是真的沒把我放心上,不同意離婚隻是他在關心自己的臉麵問題。
我拉開椅子坐下來,他說:“今後,繼續做我的秘書,另外,今晚上有個晚宴,陪我一起去。”
“嗯。”我應出個單音。
他這才抬起頭來看我:“怎麽,不滿意?”
我攪拌著碗裏的粥,沒有說話。
他忽然扔下手中的勺子轉而一把抓住我的衣領,那雙眼危險地眯起:“我說過,我給你機會報複我,我把整個陸氏擺在你的麵前,搞得垮是你的本事,搞不垮,是你修煉不到家。”
“江念憶,我知道你在想什麽,可是你也要給我弄清楚,現在在a市,雖然有一些勢力規模與我相當的,可是你認為他們會為了你得罪我嗎?”
陸南辰冷笑一聲,然後把我摔回到椅子上,從一邊摘過一張抽紙,擦掉他手指上沾上的粥:“認命吧,江念憶,你想報複,隻能走我這條路,除非你不想繼續。”
我看著他篤定的樣子,他還是一樣的自信。
我明白,他這些年來以一己之力把整個陸氏拉扯到今天的地位,那是他有手段。
他現在敢這樣對我說,就是賭我搞不翻他。
的確,我現在沒有能力,就連我日常生活所用的錢都是他的。
可以說我現在還是一個巴在他的身上的寄生蟲,我知道,我都知道。
但是這並不代表我一輩子都屈居在他之下。
“我做你的秘書,你給我啟動資金。”最後,我開口道:“你說你要給我報複的機會……”
我抬眼看他:“可是你的公司裏都是你的親信,這裏上上下下的都是你的人,我不認為你說的是事實。”
“陸南辰,你曾告訴過我,握在手裏的才是自己的,你現在讓我去你公司打工,給我個空口支票,這叫空手套白狼。”
該拿的拿,不該拿的也拿,這是我現在所奉行的規則。
我從來就不是什麽善良的人,不會因為是他的東西就不動,我不需要那份骨氣。
我和他對視著,好一陣子沒有說話,空氣一片寂靜,恍若要凝固。
過了大約五分鍾,他忽然笑了。
“有些進步。”
他開口道,但是言語中卻是嘲諷:“但是你認為我會給你這個選擇的機會?江念憶,你現在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
他扔下沒有喝完的粥,站起身來,慢慢走到我的身邊,忽然把我提起來,抵在牆上,含住我的唇,又在我的胸前揉了一把,在我耳邊道:“你現在能夠和我拚一把的籌碼,隻有你的身體,你最好祈禱你能懷上孩子,這樣,我們才能繼續。”
他嘲諷一笑,上下掃了我一眼,說:“以前你肚子裏懷著我的孩子,我或許還會小心一些,現在……嗬!”
他轉身提起外套離開,而我則是繼續站在原地,看著他甩上門的背影,我的拳頭握緊。
唇上還殘留有他的溫度,或許一切就像是他說的那樣,我現在隻剩下這具身體,其他的,一無所有。
我閉上眼,讓自己不要想那麽多,就像他說的,我現在隻有他這一條路可走。
我匆匆喝了粥,然後按照他說的去上班。
我和他在同一層,他在裏麵的那個總裁辦公室裏,而我在外麵,和琳達他們一起。
今天是周五,周六周日雙休,所以我看著琳達他們一個個的都很開心,我則是有些兒犯困,昨兒晚上被陸南辰折騰得太慘了。
正打盹兒,卻忽然看到了林喬安的臉,心中一驚,猛地坐直,瞌睡消失無蹤,她微笑著對我點點頭,然後走過來,道:“我聽陳阿姨說你來公司上班了,不過看起來你並不喜歡這個職位。”
我皺眉看她,沒有回答,可她卻自顧自地說起來:“我聽說,上個月你生了一場大病,肚子裏的孩子也沒了,現在看來恢複得不錯。”
“多謝關心。”我禮貌地假笑,然而並不打算和她多說。
氣氛一度十分尷尬,可是林喬安的臉上卻波瀾不驚,繼續道:“我今天是來報道的,今後我們也算是同事了。”
她歪歪腦袋,笑著看我:“設計總監,今後多多關照。”
我微笑點頭,她挑挑那精致的眉,然後推開門走了進去。
陸氏雖然兼顧各方麵,但是最強勢的則是建築設計的方向,和當下最流行的it方向,不知道她是哪裏的設計總監。
我還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琳達那邊就已經八卦起來了,一個個說的無非就是林喬安的家世,還有之前她和陸南辰的那點兒破事。
我則是繼續懶洋洋地趴在桌子上,我之前是學室內設計的,當初和陸南辰在一起時,也曾和他交流過許多我的想法,當初陸氏就是建築設計起步的,可以說,其中也有我的一份力量。
不過沒有多久,我就因為【那件事情】入獄,而後發生了一係列的事情,我已不是當初的我,他也不再是當初的他。
“念憶,陸總找你。”琳達放下手中的電話,看著我說。
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推開門走了進去,按照之前在家裏和他約定的那般,我恭敬道:“陸總,有什麽事嗎?”
陸南辰還沒有說話,我就聽到林喬安的笑聲:“南辰哥,你看看你,我剛才還被嚇了一跳,你讓江小姐當個秘書真是屈才了。”
我抬起頭來,奇怪地看著她。
隻見到林喬安走到我的身邊,看著我說:“所以,江小姐,我和南辰哥要了你,我的職位是設計部設計總監,聽說你當初也是學這個的,來我手下如何?”
我有些不解,下意識地看向陸南辰。
而他隻是漠然看著我,道:“既然喬安這麽說,我給你個選擇,秘書或者設計部職員,選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