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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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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身着女仆装的夏苏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坐在床边。

唐宁儿则是满脸愉悦。

鬼知道她经历了什么摧残。

“洗洗睡吧。”唐宁儿说道。

夏苏麻木的点了点头。

得了,老娘的清白第n次没了。

虽然遇见姐姐后自己就没有过清白。

两人洗了个澡,便上床睡觉了。

毕竟圣战开启了,输了的话两人又得四处逃亡了。

说实话要拖住忏悔者,夏苏自己都觉得悬。

不过韵姐这么说自然有她的理由。

总之韵姐也没理由害自己吧。

应该……吧?

夏苏打量了一下被他化作血色腰带的雾气。

心念一动,雾气重组成为项链,戴在了唐宁儿脖颈上。

“挺神奇的诶,韵姐给你的吗?”

唐宁儿摸了摸血色项链,有些惊叹道。

“应该是的吧。”

唐宁儿手上冰冰凉凉的,有些刺骨感。

“快拿下来,有点不太舒服。”

雾气又化作手链戴在夏苏手上。

“我戴着挺舒服的。”

夏苏感觉到一股温热感传来。

“唔……”唐宁儿鼓了鼓嘴。

一口咬在她肩膀上。

“你属狗的吧!”夏苏笑骂道。

“属你的。”

夏苏一阵鸡皮疙瘩。

“从哪学的土味情话,怪渗人的。”

“书上学的啊。”

“少看点那种书,搞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嫌弃我……我咬你啦。”

“哪有,怎么可能嫌弃我亲爱的姐姐呢!”

“你就是。”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你就是你就有没瞎说。”

唐宁儿又咬了上去。

“争不过你,不理你了,睡觉。”

夏苏侧过身去。

唐宁儿从背后抱住她。

“那就睡觉。”唐宁儿扬了扬嘴角,也说了一句。

说实话两人还挺喜欢这姿势的,夏苏靠着舒服,软绵绵的,唐宁儿抱着舒服,软绵绵的。

两人随即沉沉睡去。

待她们睡后,一直靠在门旁旁观的上官韵才离去。

一个圣灵级别的要隐藏,两只小弱鸡还真发现不了。

咳咳……只是碰巧路过而已,绝不是要偷窥。

对的,就是碰巧。

……

深夜,夏苏惊醒。

摸了摸旁边,唐宁儿已经不在旁边了。

神识扫过,很快就发现了唐宁儿的位置。

起身随便打理了一下,打开窗,月光照射了进来。

一挥手,移了把椅子过来,夏苏趴在窗口上,呆呆地看着下方亭子里正在和上官韵有说有笑的唐宁儿。

深夜的昏暗并不影响圣者的视觉。

唔……酸了。

上官韵目光更是有意无意的往这边瞟了几眼,轻笑着。

唔……更酸了。

柠檬树上柠檬果,柠檬树下你和我。

翻身下去,夏苏悄悄摸摸的从背后靠近着唐宁儿。

她突然一个飞扑抱住了唐宁儿。

唐宁儿被吓了个激灵。

“你干嘛~”

额,好像抱到了一个不可描述的地方。

夏苏有些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脸。

夏苏道:“起这么早呢。”

“醒了就睡不着了,这不就出来散步遇见了韵姐嘛。”

这时候上官韵也解释了一下。

“我也是睡不着,有点热就出来凉快一下了。”

夏苏点了点头,没有在意。

三人就这么静静靠着,享受着夜晚的宁静与轻松。

花香弥漫。

夜晚很是潮湿,带来些许寒冷。

冷风微微吹过,但以三人的体质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苏苏,这场战争赢了后我们去哪呀?”这时候唐宁儿率先打破了宁静。

在她眼中似乎胜利跟吃饭喝水般简单。

夏苏也没打击她,轻笑道:“去边境找爸爸妈妈怎么样?”

“也可以呐,的确有点想见他们了。”

“嗯?我们的唐大小姐不是最讨厌爸妈管着了吗?”

唐宁儿嘟了嘟嘴:“这跟想他们是两码事。”

“嘿嘿,韵姐要不要陪我们。”

唐宁儿抱了抱旁边的上官韵。

上官韵微微缩了缩,开口道:“我大概还能陪你们五年左右。”

“为啥只有五年呀,韵姐你有很重要的事吗?我和苏苏可以帮你的。”唐宁儿有些疑惑。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上官韵这时候有些神秘的卖了个关子。

唐宁儿不做声了,有些沮丧。

夏苏站起身摸了摸她的头,笑了笑。

“人总会有分离的嘛,这有什么好难过的。”

“别离,是为了更美妙的重逢。”

唐宁儿还是有些不开心。

“我才不想和苏苏分开呢,咱俩要腻在一起一辈子!”

夏苏无奈道:“行行行,不分开,你也别趁我睡着偷偷溜出来了。”

听到这话唐宁儿才有些开心的点了点头,随后又解释道。

“我那不是不想吵醒你才偷偷溜出来的。”

“总之下次出来记得叫上我,刚刚才说要一辈子和我腻在一起的,别又爽约了。”

“知道啦。”

两人就围绕这个话题聊了起来。

上官韵在一旁听着,有时笑着应和几句。

不久后上官韵就静静的看着夏苏,没再搭话。

被这么盯着夏苏倒是没什么不适应,依旧有说有笑的。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夏苏总感觉上官韵看自己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夏苏感觉上官韵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看女儿一样的宠溺,现在的话……感觉有点看恋人或者仇人的那种。

总之挺复杂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改变,就在醒来的这几天发现的,但自己昏迷后的一段时间完全没有记忆,醒来就到床上了,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自己和姐姐不知道的事情。

还有自己身上的血色雾气和赤发,其实夏苏也隐隐有些疑惑,但她很懂事的没有询问。

毕竟问了估计上官韵也不会说。

夏苏眼里的上官韵总是很神秘,知道的很多,但她不愿意说,又有什么办法呢?

难道还用强?开什么玩笑,自己没被韵姐用强都韵姐是万幸了,还敢反将一军?

所以受永远是受。

这便是受的思想。

人下人的卑微。

家庭“弟”位。

此时夏苏蓝瞳中赤色流转,她并没有注意道。

上官韵却捕捉到了,微微一笑,没有言语。

五年啊,对于她来说也不久,这么多年都熬过去了,还差这五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