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收了陈二蛋贿赂的女服务员,笑眯了眼睛:“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只剩下一间房了,而且是大床房。”
她的目光向陈二蛋忽闪了一下,将那两百块钱,压在了自已的手下。
“什么?只剩下一间房了?呃,那就赶紧地。”叶云舒手里还拿着行李呢,摆手让陈二蛋赶紧办事。
弄好了房卡,两人进入了房间里,陈二蛋故意很为难地看着那个大床:“呃,房间里还算干净,只是,只有一张大床,那可就为难了。”
叶云舒放好了自已的行李,脱下外套:“有什么为难的?你睡床上,我打地铺。”
“你确定?”陈二蛋的眼神闪烁着。
叶云舒点头:“那当然,你开了半夜的车了,就睡床上吧。”
陈二蛋反而不好意思了:“呃,那可不行。女士优先嘛,不管怎么说,你都是个女的,这张大床,只能让给你来睡。”
“还是你……”
“还是你……”
两人相让了一番,叶云舒忽然停住不让了:“你到底是啥意思?”
陈二蛋说:“还是我睡地铺吧,反正这里也有地暖,而且我骨头贱,男人嘛,结实。”
“别,咱们用个折中的办法吧,都睡床上。”叶云舒的美眸一忽闪,提出了一个令陈二蛋热血沸腾的建议。
“好!那就这样!”陈二蛋一个鱼跃,直接用行动表达了对叶云舒这个提议的支持。
叶云舒上去就朝他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你小子,就等着我这句话呢,是吧?”
陈二蛋直接起了鼾声,根本不回答。
叶云舒刚才跟他笑闹了一番,其实她也挺心疼陈二蛋的,因为她知道陈二蛋已经累了一个晚上,这会儿显然是超级疲惫的。
因此,她并没有再拍陈二蛋第二下,她就睡在了另一边,却将大床上那唯一的被子,盖了在了陈二蛋身上。
然后她又定好了闹铃,这才放心地躺在另一边,闭上了眼睛,果然,这房间里一点也不冷,不知不觉间,在陈二蛋的鼾声中,就睡着了。
叮铃铃……手机的闹铃声,把叶云舒心惊醒的时候,他立刻睁开了眼睛:“啊?到点了?”
谁知她一说话,却觉得不仅自已的身体被人搂着,就连她的嘴,也被堵住了!
“啊?”她忽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
骨碌!正搂着她酣睡的陈二蛋,一惊之下,噗通一声,掉在了地上!敢情陈二蛋那边已经到了床边了!
“哎?你怎么掉下去了?”叶云舒坐起来之后,一抹自已的嘴巴,发觉嘴角那边竟然全部都是粘乎乎的口水,这竟然是陈二蛋的口水?敢情自已刚才睡着的时候,陈二蛋就一直搂着自已,还把嘴拱在了自已的脸上?!
这个陈二蛋虽然可恨,但是……貌似自已正坐在陈二蛋那一侧的床边上?
换句话说,是叶云舒在睡梦之中,硬挤到了陈二蛋这一边,才导致陈二蛋搂着她睡的?还真不能怪陈二蛋对她‘出手’啊。
因此,她刚才把陈二蛋给推下了床,现在已经后悔了:“陈二蛋,你没事吧?摔着了没?”
陈二蛋故意挣扎着,一副‘我爬不起来’的样子:“天哪!母老虎发威了!我的老腰哦,摔断了都。”
叶云舒赶紧跳下了床,跑过去拉住陈二蛋的手:“谁让你搂着我的?哼。”
陈二蛋万分委屈地揉着腰,又被她搀扶着,坐回到了床边:“我的天哪!你说我睡到半夜,有美女送进怀里,我当时还迷糊着哪,不免就做了些做梦都不敢想做的事,谁知道你就醒了啊!哎哟喂,我的老腰哎。”
“做梦都不敢想做的事?”叶云舒一惊,连忙检查自已的裤子,“你还做了什么?”
陈二蛋说:“我也记不清楚啊……”
叶云舒哼了一声:“虚张声势!以为我不知道啊,你就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她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已经探查了一下自已的身体,确认陈二蛋确实没有破破最后的一层窗户纸,最多就是占了些小便宜罢了。
陈二蛋惊讶地看着她:“我?有贼心没贼胆?”
叶云舒谑笑道:“可不是?说的就是你。”
唰!陈二蛋的出手,确实快如闪电,一把拽住了叶云舒的手腕,往怀里一带!
叶云舒硬是被他拽上了床,扑到了他怀里:“哎呀,陈二蛋,你好坏!快松开,人家还有事呢,不跟你闹。”
被陈二蛋的一双铁臂搂得紧紧的,叶云舒根本挣扎不动,只能软语求饶。
可她随即听到,陈二蛋的肚子,咕噜噜一阵地响,她疑惑道:“你又饿了?”
陈二蛋松开了她:“我可能做梦的时候,运动过量了。”
“运动过量?你……”叶云舒气得伸手就要打,手腕又被陈二蛋给抓住了。
无奈只能瞪他一眼:“既然饿了,就去吃点东西吧。”
两人急忙洗漱了一下,陈二蛋就带着叶云舒去报到,忙活了接近四十分钟,终于把叶云舒送到了宿舍,也弄到了学员证等用具,陈二蛋这才离开。
但是,陈二蛋在离开的时候,已经注意到,由于叶云舒实在太漂亮,已经引起了不少异性的注意,尤其是一个现场的年轻工作人员,长得十分标致的那种奶油小生的类型,对叶云舒更是殷勤有加。
陈二蛋当然不能一直守着叶云舒,他来到东海大学外的公路上,便开始游逛在东海大学西侧的一条步行街上。
这里是人员最密集的地方,也是最容易收到消息的地方,随便找人闲聊一下,就能知道当今东海市的一些江湖趣事之类。
可是,陈二蛋逛了一会儿,正围在一个小商品摊前看热闹呢,就觉得自已的裤兜动了一下!
陈二蛋根本不用回头,就知道有个小偷在摸他的手机!
他心中暗想,这都什么年月了,还有人做小偷?
那小偷好不容易,终于把陈二蛋的手机,小心翼翼地从裤兜里拽了出来,正准备转身逃离的时候,突然间,他就觉得自已的手腕,象是被铁钳子夹住了似的:“哎!哎哟!疼啊!放开我!”
陈二蛋压低声音:“虽叫,否则,我拧断你的手腕。”
其实陈二蛋想的是,终于找到了一个能打听消息的了,既然是小偷,下五门嘛,肯定对江湖道上的事情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