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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帮人并没有动癫子已经吓到魂不附体的妻子,但是他们将癫子打得头破血流,住进了医院,并且将三哥的游戏机室彻底砸了个稀巴烂。
三哥有很多的产业,任何一样都比这个老旧逼仄的游戏室更加重要,真要让三哥伤筋动骨,怎么都不会选到这家游戏室,可这帮人却偏偏选择了动这里。
种种一切只能证明,这帮人是刻意留了余地。
这并不算是一场真正的仇杀,而是一个警告,或者宣战。
一时之间,这个警告就传遍了九镇里里外外的每一个角落,整整几天之内,几乎所有人都在谈论着这一件事。
那个所向披靡,从默默无闻中如同彗星般崛起,像是一根擎天之柱在九镇江湖的最高峰屹立了将近十年的男人,终于再次迎来了挑战。
巨大的暗流也正式喷薄而出,掀起了狂暴的漩涡,这次风暴过后,
那个男人,他又会站在哪里?
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是贾义,他的家就住在三哥游戏室的附近,清晨那波巨大的吵闹并没有吵醒他。他没有看见事发的过程,但等他起来之后,他看见了面目全非的游戏室,也看见了游戏室外面的警车,以及正在和警察交涉的明哥。
听见消息之后,我本能的不太相信,但贾义的表情却又让我不得不信,何况还有昨天小二爷给我说的那件事情。
于是,震惊万分的我放下手边一切,第一时间就跑到了对面的三哥家里,为了求证,也为了报信。
快过年了,向来忙得不了的三哥,这些天大部分时间也都呆在家里,陪着家人。
我去的时候,本来以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有可能已经出门了,我也做好了去游戏室找他的准备。
没想到,三哥居然在家,他正在书房内和一个人谈话。
三哥,出事了!
在三哥家里,我向来自如得如同自己家一般,和坐在客厅的三哥家人打了招呼之后,顺着他们的指点,我飞快跑上了二楼,一边大喊着一边推开了三哥的书房大门。
两个人同时对我看了过来,意外之下,我呆呆地站在了门口。
正对着书房门,摆着两张单人沙发,三哥坐在那里,张着嘴,颇有些吃惊的看着我,显然,他对于我的突然到来和方才那句吓死人的话语,也感到有些吃惊。
三哥身边的另外一张沙发上,坐着另外一个从来不曾见过的陌生成年男人。
一眼看去,很难分辨出这个男子的实际年龄,说他二三十岁也行,说他四五十岁也可以。他保养的非常之好,如同夫人一般雅洁素净,穿着一件很普通的灰色夹克,留着小平头,但这本是极为平凡的装扮,在他的身上却散发出了一种非常利落,不苟言笑的味道。
这个人的脸上并没有出现像三哥那般惊讶的神情,甚至还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就好像我的突如其来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又好像尘世间已经没有了任何值得他去大惊小怪的事物。
只是在他一瞬不瞬,盯向我的眼神中,偶尔会有着一种奇怪的光芒闪过,那种味道极为复杂,让我很难一语说清,可我分明能够从里面体味到一丝丝骄矜的残忍,和居高临下的询问。但这无法言表的一切,却又因为此人良好的教养,而表现的不形于色。
仅仅那么弹指而过的一个照面,我的脑海中就无比清晰的浮现出了一个想法:这个人,绝对不是一个平凡人,甚至他的厉害之处,就连近在咫尺的三哥都被比了下去。这是一个我永远都不要去沾惹的大人物。在这个人的面前,我最好是规规矩矩,小心行事。
刹那之间,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在三哥的家里,我头一次感受到了紧张和压抑的感觉。
三,三哥,你有客人啊?
哦,小钦,怎么了?这么急,出什么事了?
听到我的说话,三哥脸上的神色也恢复了自如,那个男子则垂下眼帘,再不看我,径自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起来。
三哥,刚刚贾义来找我了。他说,你的,你的游戏室好像
没等我把话说完,三哥就摆摆手,打断了我的话:
哦,这个事啊,我晓得了,不要紧。小钦,你先回去吧,我这里还有事,就不留你了。在家里陪父母好生过年啊。还有,麻烦你帮我把门关好一下。
还有很多的疑惑与想法没有和三哥讲,但是看他的表情,却没有丝毫挽留的味道,而且屋内那个始终不曾开口说话的男人也确实让我觉得有些畏惧,略一犹豫之后,我只得安安静静退出书房,把门关了起来。
在门刚刚关闭的那一瞬间,透过木门,我听见里面三哥的说话声清晰传来:
没事,住我对面的一个小朋友,从小看着长大的,一直喊我哥哥,关系很好。哦,对了,杜哥,这个事你的意思怎么样?姓唐的那边我已经摆平了,不会再有什么问题,到时候铁明亲自做账,你放心。我这边的话,是不是还得麻烦你一下,看是你自己出面,还是找谁给九镇所里打个招呼,办事的时候方便一些。
巨大的意外,让我停下了准备离去的脚步。
三哥义色大哥姚哥各种各样对三哥的尊称,我已经听得习以为常了。但是,我从来没有听过三哥喊另外一个人为哥。
何况,刚才那个男子的年纪,看起来也绝对不会比三哥更大。
这个人,到底是谁?
正在暗自疑惑的时候,一道浑厚中夹杂了些许慵懒的男中音从门内传到了我的耳中:
打招呼不碍事,但绝对不准闹大,莫惹麻烦。还有,帐一定要记得做好,具体怎么办你自己看吧。
下一秒钟,屋里传来了脚步走动的声音,不敢再听,我转身走下向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