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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拿去,他损绮绮的真元,这下连本带利取回来。」

「绮绮?」小玄心中惊疑:「五姐姐就叫绮绮,小魔君说她是界中首座大司祭之女,而这妇人便是七邪界的大司祭,也姓碧,难道她是五姐姐的……」

「师伯……」李梦棠低低悲唤,目中泪水盈盈。

小玄瞧了瞧她,悄叹一声,毅然从灌丛中立起。

「你做什么?」李梦棠吃了一惊,急忙拉他蹲下。

「我去看看能不能抢走六……抢走你师伯。」小玄道。

李梦棠满怀感激,道:「你一个人打不过他们的。」

「那也未必!」小玄道,心中虽无把握,但此刻战欲如炽,竟无丝毫畏惧。

「不成的。」李梦棠摇头:「这三大魔头厉害无比,绝非之前那些邪秽可比,你万万不可出去,否则不但救不了人,还会白白将性命搭上。」

「那你……」小玄望她。

「眼下也只有等我回去报与教中尊长,日后再来救人。」李梦棠紧咬樱唇,几欲咬出血来,凝视着他道:「谢谢你啦。」

小玄也怔怔瞧她,心头怦怦跳动:「她还从没这样看过我哩……」

「还有。」碧怜怜忽指着丈逾处的巨大蓝色光球,道:「这几个我也要了。」

「这几个?」万毒老君面上顿露难色:「这几个大司祭也要?听闻眼下还没着捉着玄狐,老夫要拿她们回去拷问。」

「还是由我来拷问好了。」碧怜怜笑吟吟道:「若是给申大长老拿去,万一怜香惜玉起来,那便问不出东西啦。」

「他们说的是谁?」小玄与李梦棠听得云里雾里,心皆惊疑不定。

万毒老君老脸微微一红,沉吟道:「这个……」

「倘再婆婆妈妈,以后再也别上勾魂岭。」碧怜怜突沉下脸。

万毒老君竟似畏极,立刻笑道:「好好好,碧大司祭既然这么想要,老头子岂敢再争,拿去拿去,通通拿去!」

碧怜怜面色稍缓,道:「你也莫要心疼,我近来新修一法,亟需有一定根基的鼎器炼做魔奼女,这几个仙家门人修为不差,而且元阴定然纯净,正合我用。」

「哦?」万毒老君应,倏地面色一凛:「莫非你在炼那……」

碧怜怜美目灼灼地瞪着他,眼角飞快地掠了旁边的午十一眼。

午十正怔怔望着悬浮身前的琴,似乎还在为先前断掉的两根琴弦心疼。

万毒老君立时闭口,神情却煞是古怪。

「所以啊大长老莫要心疼,待我把这几只仙家鼎器淬炼成魔奼女,日后定请长老到勾魂宫来受用。」碧怜怜笑道,这一展颜,登时妖娆绝伦百媚横生。

小玄远远望着,竟然一阵神魂颠倒。

万毒老君哈哈一笑,掩不住喜色道:「炼做魔奼女更好!炼做魔奼女更好!大司祭切莫忘了今日之言啊。」

碧怜怜转首望晌午十,笑吟吟娇声道:「午大哥,你怎么说?可不可以把这几个……」

谁知她话没说完,午十已抱琴于怀,转身便走。

他银发覆面,看不见表情,只是四处的枯木及遍地的败叶令他远去的背影显得有种说不出的萧瑟落莫。

直至他的身影在林木间消失,万毒老君这才再次开口,秽笑道:「那木头早已心如枯槁,又怎会对这几个娘们感兴趣,你问他做甚么?」

「废放少说,还不快把你的脏东西收了。」碧怜怜掠了一眼巨大光团。

万毒老君遂运魔功,两条大袖齐朝蓝色光团挥去,登见光团散飞出道道艳蓝光。如抽丝剥茧给吸入他的袖口之中。

巨大的蓝色光团迅速分解,转眼间便消失过半,忽然从中跌滚出几个人来,个个眼睛紧闭,肤呈艳蓝,赫是崔采婷、雪涵、程水若、夏小婉与摘霞。

小玄同李梦棠大惊失色,险些便从灌丛后跳起来。

碧怜怜从怀内取出一方帕子,口中念念有词,倏地朝空丢出,那帕子飞上空中,竟然迅速变大,眨眼已有丈逾见方大小,上边绣着诸天星宿及许多繁异符纹,不时有丝丝细弱的绿芒游离而出。

「等等!」万毒老君叫道:「待我把毒收净,莫把的你宝贝蚀穿了!」

碧怜怜微微一笑,道:「放心,剩下的这点毒坏不了我的星罗帕。」兰指掐诀,空中巨帕忽地绿光大放,罩住了地上的易寻烟与崔采婷众师徒,紧接绿光骤亮,连同地面数人一齐不见,显然皆给摄入帕中。

「不把毒去尽,她们全都会死的!」万毒老君又道。

「我自有办法。」碧怜怜自信满满道,抬手朝空一招,帕子便飞了下来,回到她手上之时,已经复归原先大小。

「我的蚀魄神光又有进境,非前能比,你可莫要逞能。」万毒老君瞪着她道。

碧怜怜将帕收回怀内,道:「你就放心好啦,其实啊人家正要借用你的蚀魄神光之毒,去把她们炼成一种新的魔剎女。」

万毒老君目瞪口呆,小玄与李梦棠更是又惊又怒。

碧怜怜咯咯一笑,娇声道:「今儿多谢大长老啦。」话音未落,人已离地而起,裳带飘飘地飞向悬浮于空的魇鸢车。

小玄猛又立起。

「不行!这妖妇精通媚惑之术,更有一根鬼神皆惧的魔尾,就连专诛邪魔的天道阁阁主诛魔大帅也忌她三分,千万硬拼不得!」李梦棠急忙捉住他的裤脚。

「我不硬拼。」小玄道,挣脱裤脚,飕地纵起,消失在顶上的茂密树冠中。

李梦棠跺了下足,突尔疑窦又生:「为何这人见我师门中人遭难,竟然比我还着急?」

这时碧怜怜已回到车上,李梦棠心中焦急,再也无暇细想,忽然掐诀颂念,旋见一抹青气自下升起,灌丛间已不见了人影,俄而,不远处地一棵大树前猛地窜起一条青藤,有如活物般沿着树干飞速地攀行而上……

小玄在树冠丛中疾穿飞奔,借着茂密枝叶的掩护奔向魇鸢车,他一边摘去七邪覆,一边急速地颂念着某种冗长禁咒,就在跃出树冠地剎那,整个人倏地模糊起来,待落到魇鸢车的车厢顶上之时,已经变成了一只小小的褐毛松鼠。

这一跃轻得几无声响,八头魇鸢的拍翅之声完全掩盖住了这细小的动静,可是正要进入厢中的碧怜怜却突然抬头,轻轻地咦了一声。

小玄心中一惊,正不知是留抑逃,已见碧怜怜朝这边挥了下袖,猛觉一股柔和力道卷至,立时不由自主地向她飞去,眨眼便落到了她的手上。

「好可爱的小东西,怎么跑我车上来了?」碧怜怜笑道,把松鼠抱在高耸如峰的胸前,用手轻抚。

小玄先前离得甚远,便已难以自持,此刻在她怀里,只觉又暖又软,鼻间满是甜腻香气,再给她柔荑一抚,不禁筋麻骨软浑身发烧。

「既然是自个来的,说明你我有缘,那便随我走吧。」碧怜怜道,声音中似有说不尽的疼惜。

小玄一阵迷糊,几乎忘了自己为何而来。

这时,车已升上了高空,八头魇鸢齐展巨翅朝某个方向飞去。车上的风大了起来,碧怜怜转身,厢门旁两名魔剎女掀起帘幕,她抱着小玄幻成的松鼠走了进去。

小玄昏昏沉沉,不觉眼皮发涩,舒服得几欲睡去。

碧怜怜朝前行去,居然走了片刻还没停下。

小玄心觉奇怪,他睁开眼睛,谁知视线却给压在顶上的两只耸硕肥乳遮去大半,悄付道:「好厉害!妖妇此处就是与阿萝相比也不遑多让哩……」当下偷偷地把脑袋从乳缝中间钻拱出去,一望之下不禁呆住,原来所在之处乃是一个极大的像是厅堂的华丽地方,四周还有数扇垂着帘幕的门洞,婢侍模样的俏丽少女穿行其间。

碧怜怜又转了几转,穿过数间较小的房屋,走入一条长长廊道。

小玄东张西望,心中暗记经过之处的走法,忽听碧怜怜咯咯一笑:「小家伙,你乱拱什么?把人弄痒痒的。」说着一手按下,把他的脑瓜塞回乳下去了。

这回挡得更加严实,小玄半点瞧不见外边情形,不由暗暗着急,气闷了好会儿,突然周身一轻,整个被抛了出去,落在一处软绵绵的地方。

他定睛一瞧,原来是给丢到张铺着丝缎的牙床之上,床上堆着香枕锦被,四下悬着软烟纱帐。再望远处,却是个三丈长方的屋子,到处是锦缎绣帷,屋的四角又置有奇巧的兽形香炉,当中不知燃着什么东西,熏得满屋甜丝丝香馥馥,令人神飘魄醉。墙壁上赫然绘满了绵延不绝的魔鬼妖姬交欢图,姿势千奇百怪,表情或销魂或快活或痛苦,皆俱栩栩如生呼之欲出。

小玄瞧得面红心跳,视线停留在距床丈许处衣橱前的碧怜怜身上,一名侍女正在服侍她更衣卸妆。

那侍女衣饰与先前瞧见的几个魔剎女略有不同,颈上的链子赫是由一颗颗不知什么材料雕琢成的小骷髅头串成,腰肢极细,脐眼嵌着只碧绿玉蝎,左眼眼角下边有颗黛色痣儿,年只十三、四的光景,模样却极是妖媚。

碧怜怜拔簪摘珠,放入侍女托着的妆匣,散去头顶的飞仙髻,接着脱下外边的玉色芙蓉罗,露出一身白晃晃的肌肤,泛着乳似的晕润光泽,在那条触目心跳的绣着五毒图案的淡墨纱的笼衬下,愈加勾人魂魄。

「不单身材,就连肌肤也与阿萝十分相似哩……」小玄胡思乱想,殊不知,这种呈乳质的肌肤正是双修采补一类功夫修练至炉火纯青的共有特征。

侍女正要将脱下的玉色芙蓉罗放入衣橱之中,碧怜怜忽道:「小钩子,你把星罗帕取出来,放入销魂匣里收好,里边捉了人,回宫后我要用的。」

那叫小钩子的侍女应了,探手入衣将星罗帕取出,从旁边梳妆台上拿起一只似是玉质雕刻花纹的墨色匣子,颂念禁制打开,将星罗帕放了进去,然后合上匣盖放回梳妆台,又跪下去服侍主子脱裙子。

小玄眼睛死死地盯着放在梳妆台上的匣子,心中一阵剧跳:「我若这时突然出手,不知能不能放倒这两个婆娘……」

碧怜怜褪下了下边的水波碎芙蓉裙,仅余一条薄如冰绡的水藕色纱裤,赤着足婷婷袅袅地朝牙床走来。

小玄赶紧收回视线,把头低下。

碧怜怜跪到床上,俯下身子把松鼠抱了起来,笑道:「你低头做什么哟,难不成你这小家伙也会害羞?」

小玄不知如何是好,唯有继续垂头。

碧怜怜笑吟吟地端详着手上的小松鼠,突把它拎离身处吊着,搔首弄姿地妖娆道:「小东西,你瞧瞧人家美不美?身子迷不迷人?」

小玄一阵惊慌,心里暗骂:「你这骚婆娘,对一只小动物发什么姣啊?」

不过骂归骂,此际的他周身血沸,连呼出的气息都是烫的。

碧怜怜拎着他在空中悠悠地晃了一晃,又道:「小东西,你肚子饿不饿,想不想吃奶奶啊?」

小玄一愣,竟见妇人粉肩一缩,滑下了半边纱子,露出里边的银纹牡丹抹胸,接着用手朝下轻轻一拉,一只无比肥美的巨乳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