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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肤上紫华荧荧,竟然持续不退。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小玄已完全不能自拔,心身俱陷迷幻及淫欲之中。

碧怜怜吃他宝精一遍遍浇灌,不禁遍体酥透,渐渐美至巅峰,忽尔沉静了下去,双腮深酡如痴如醉,起落之势也轻缓了许多,无声无息地耸坐了十余下,花似的面容突尔扭曲起来,嘤地娇哼:「不行了……忍不住了……啊……啊……快点快点……小心肝奴奴也……也丢一回给你……」

话音方落,猛将肥臀一沉,重重地坐在正朝上冲的擎天柱上,发出声娇到极点的颤啼,浑身打摆子般直哆嗦。

小玄只觉亀头给一团肥软无比的嫩物紧紧压住,紧接着许多油滑暧热的酥浆淋下,当中不知蕴含着什么奇诡物事,登时筋麻骨软,肉木奉勃跳又是一轮喷射。

「泄死了……」碧怜怜肩缩躯曲地颤哼,在男儿身上不住地痉挛与抽搐,模样剧烈得有些吓人,面容却是更加妖娆娇媚。

旁边的小钩子瞧得惊心动魄,手儿在底下一阵飞速狠揉,倏地哆嗦地弯下身去,亦跟着主子丢了。

隔了好一会儿,三人才先后缓过劲来,碧怜怜软若无骨的趴伏小玄身上,小钩子却是软绵绵地倚靠在床栏边上,绢裤裆处混湿了大块。

「好久没有这般痛快过了,一不小心就采了他这么多。」碧怜怜媚眼如丝地望着昏昏沉睡的男儿,除了无比的满足,目光中竟然还有一丝疼惜之色。

「对哟,这样的宝贝,是该好好养着,日后方能慢慢受用。」小钩子道,挪身近前,用一方软巾为她拭汗,眼睛却连连瞟向满面汗水的男儿。

「没错,对我来说,这心肝真真是个无双之宝。」碧怜怜道。

「不过……界中正在找他,若是落到魔君手里……」小钩子望望主子,欲言又止。

「原本难说,可是从现在起,谁都永远找不到他了。」碧怜怜微微一笑。

「娘娘打算……」小钩子试探地问。

「我要让这宝贝从此离不得我。」碧怜怜道:「你去把销魂匣拿来。」

小钩子赶忙下床,走去梳妆台把那只墨色匣子取了过来,念颂禁咒打开盖子,递到主子跟前。

碧怜怜兰指轻拈,从中取出一颗黄豆般大小的碧绿色丸子来,接着捉扶起男儿已经完全软绵的肉木奉,弯下身,把碧绿丸子放在舌面之上,对准亀头送了过去,舌尖拱动将碧绿丸子一点一点地顶入龟眼当中。

小玄迷迷糊糊地睁眼,呆呆地望着底下。

碧怜怜抬眼,朝他露出个诡异的微笑,终于将碧绿丸子塞进了龟眼。

小玄突地打了个莫名冷颤,想要动弹,然却手足皆软。

碧怜怜直起身子,轻声笑道:「宝贝,你永远都是我的啦。」

小钩子疑或地瞧了瞧她与小玄,问道:「娘娘,那丸儿是啥啊?」

「阴阳锁。」碧怜怜得色一笑。

「阴阳锁?」小钩子茫然道。

碧怜怜道:「此乃上古秘蛊,只能由女子炼制,中藏阴阳蜱,用五毒津涎同炼制者的阴精喂养,再以秘法熬炼,最后再种下一十九道阴阳锁魂咒。」

听起来这蛊好像很难炼制哩,不知有可功用?」小钩子问道。

「当然不易。」碧怜怜笑道:「成蛊之后,只要将此蛊种入男子体内,那男子从此便会对那个以阴精养蛊的女人神魂颠倒慕恋万分,会日夜渴盼与那女子云雨相欢,纵然相距天涯,也会千里迢迢地赶来相会。」

「这等神异?如此便无需担心这绝世之宝会逃走了。」小钩子惊奇地瞧向小玄,见他正木然地望着碧怜怜。

碧怜怜接道:「有了此蛊,待我再施几次蜮魇引,便能彻底控制他的心智,莫说逃走,到时就是拿棍子赶他抽他,他都绝不肯走的。」

小钩子想了想问:「倘若他给别人捉去,又关了起来,无法见到炼蛊者,那会怎样?」

碧怜怜道:「那时候,种在他体的蛊就会发作,起初只会让他食不知味焦灼无名,过些时候就会使他日夜纵欲但却始终无法缓解,待到最后阶段,若是他还无法与炼蛊者交欢并得到炼蛊者的阴精,深藏在他体内的阴阳蜱就会破壳而出噬光他的内脏吸干他的血液,让他痛苦万分直至毙命。」

小钩子不觉打了寒颤,正要说话,忽听有人唤道:「娘。」

碧怜怜微微一愕,望着门口诧道:「你怎到这来了?」

迷糊中的小玄微一激灵,神智清醒了丁点。

「听闻元老会要娘参与攻打巨竹谷,我来助娘一臂之力。」那人道。

小玄只觉这声音甚是熟悉,但脑瓜里如灌了浆糊般浑沌不清,他吃力地思索着,心头猛然一跳:「五姐姐!」

●第九回反戈一击

碧怜怜拉好身上的纱子,取过丢在床角的抹胸系上,道:「少主已回七绝岭,你怎不待他身边?」

「我不去七绝岭。」来者果然是碧绮绮,她一屁股坐入椅中,满脸疲惫之色。

「为何不去?少主伤势日重,正需有人服侍。」碧怜怜瞪眼道,穿上裤子跨下牙床。

小钩子忙施术封截了小玄身上几处经脉,也跳下床,去衣橱取了件袍子为碧怜怜披上。

「自然有人服侍他。」碧绮绮面无表情道:「那狐狸精不是形影不离地守在他旁边么。」

「胡闹!」碧怜怜生气道:「你立刻给我回七绝岭去!」

「我不回去,我要跟娘在一起!」碧绮绮倔强地把头一偏。

小玄经脉被封截,连头都转动不得,虽然看不见来者容貌,但已从声音肯定了自己的判断,心中震诧:「定是五姐姐来了……那妖妇竟然是她娘亲……难怪长得那么像……」

「糊涂!这时候你就更应该守在他身旁,你跑到这来,岂不是白白便宜了那小贱人!」碧怜怜厉声斥道。

「我不!」碧绮绮声音一颤,蓦地哽咽起来:「我这两年里四处奔波,不惜得罪诸方神魔,上天入地为他寻药,千辛万苦才配齐了鲍长老需要的所有材料,他却毫不放在心上,不但不知体恤,反倒终日为那狐狸精神魂颠倒,他还……他还……」

碧怜怜安慰道:「你这两年来如何为他寻药,界中诸尊诸老皆瞧在眼里,这功夫没有白费。」

「娘知晓么?上次到迷林围捕玄狐,我被玄狐挟持,那厮不但……不但全然置我不顾,竟还对我……对我痛下杀手……」碧绮绮一阵气苦,泪水滚滚而下。

碧怜怜沉着脸道:「这个我已听申长老说了。」

「从前他……他不是这样的,自从遇见了那狐狸精,他就完全变了!」碧绮绮哭道。

床上的小玄听得渐渐清醒,回想从前诸事,这才明白了些许来龙去脉。

碧怜怜森然道:「你莫揪心,那小贱人为娘迟早会收拾的。」

「我再也不想跟他在一起了!同这样的人做夫妻还有什么意思?」碧绮绮咬牙道。

「绮绮。」碧怜怜柔声道:「娘知道的,他伤病已久,已经形同废人,这些年来委屈你了。」

碧绮绮怒道:「形同废人还好,那厮简直就是个变态,也只有那狐狸精才忍受得了他!」

碧怜怜道:「这点你就不如那小贱人了,眼下是最最紧要的关头,无论如何你都忍忍才是。」

碧绮绮道:「娘,你不晓得那厮……」

谁知话没说完便给碧怜怜厉声打断:「你怎这般不识大局!那厮无情无义不假,但他毕竟还是吾界之尊!」

「我……」碧绮绮垂头,委屈万分。

碧怜怜怒目视她,隔了良久,脸色方才渐渐缓和下来,压低道:「那厮重伤难愈,近又遭白眉玄鼠重创,可谓将熄之烛。你身为妃后,有娘的支持,元老会亦有大半长老站在我们这边,除此之外,各部还有众多的拥护者,在他去后,这一界尊主之位十之八九就是你的,但那狐狸精近年来在界中暗要手段,拉拢了不少人,倘若我们怠慢大意……」

「娘,女儿才不稀罕成为那什么一界之尊,女儿只想快快乐乐地……」碧绮绮嗫嚅道,视线触着母亲逼视的日光,声音便渐渐地细小了下去。

但碧怜怜并没发怒,而是和颜悦色道:「娘知道你不稀罕那个位子,但是只有成为吾界之尊,才有可能进入玄冥塔,那可是娘千万年来的梦想,眼看就要实现,难道你就不能为娘委屈一下么?」

「能……我能……」碧绮绮噙泪点头。

「娘知你能的,你一定能的,你是娘的心肝宝贝么……」碧怜怜侧斜着坐入椅中,将她拥入懊里。

听到此处,小玄又清醒了些许,心中疑恼交集:「不知那玄冥塔是啥紧要东西?这妖妇竟然为此牺牲女儿的幸福……」

碧绮绮迟疑道:「娘,那厮如今完全给那狐狸精迷住了,什么事都听她的,到时未必……未必……」

碧怜怜冷笑道:「到时就未必由得他了!你放心,其他各个方面娘都安排好了,只要你自个别垮下就成。」

碧绮绮点头,埋面贴在妇人胸口。

「眼下,娘的手里又多了一张极其重要的筹码,胜算更大。」碧怜怜轻抚其发道。

「什么筹码?」碧绮绮问。

碧怜怜微微一笑,却转了话题:「蜮魇引你练到第几重了?」

碧绮绮道:「还是第三重,这两年中几乎没甚进境。」

碧怜怜轻叹道:「这两年你四处奔波,那厮又无力助你修练。」

碧绮绮咬了咬唇。

碧怜怜道:「不过你无需忧虑,娘找到了个无上的元阳宝器,待娘调练妥当,过些时日便给你修练,到时自然一日千里。」

「嗯。」碧绮绮乖乖地应了一声。

「绮绮。」碧怜怜道:「你听娘的话,现在立刻就回七绝岭去,眼下乃是紧要关头,界中随时会起大变化,切莫叫那狐狸精占去了先机。」

「好吧。」碧绮绮无可奈何地应。

母女俩从椅中站了起来,碧怜怜又道:「你一定要打起精神,提防那狐狸精暗中做手脚,还有,元老会中殷、慕两个老东西可能与她串通一气,你也须留意他们,至于卜、申、鲍三位长老则是雷打不动站在我们这边的,遇到什么急难之事,你可去向他们讨教求援。」

「孩儿记住了。」碧绮绮道:「娘这边也得小心,这两年来我在很多地方听闻过婀妍这妖女,据传本事不小,且十分之狡诈毒辣,妖界许多妖王精首都很怕她。」

「我会的,妖圣的弟子,岂可小戏。」碧怜怜道。

这时忽听帘外有人报:「启禀娘娘,巨竹谷已到,怒天大将军正在前方恭候。」

小玄心中一凛,悄微挣扎,谁知身上几处经脉皆给小钩子截闭,真气及灵力又给天灵处的秘符锁镇,半点动弹不得。

碧怜怜应了一声,对小钩子道:「去把碧落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