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步公子将他们丢到吴王宫门口去?”刘静对步协道。
“告辞!”步协对着刘静拱拱手,二话不说,带着人飞一般的离开这里。
你当我傻啊?步协一边离开,一边在心里大骂。
步协在这里两不偏帮,可以说得过去。但如果步协帮忙将张尚等人丢到吴王宫门口去,那就坐实了他与刘静是有勾结的。
到时候他的老子步骘非得削死他不可。而且丢人到吴王宫门口去,引起的反应就十分强烈了,孙权肯定要找人麻烦,他步协要是做了,孙权也得弄他。
他步协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步家大公子,何德何能招惹得起大人物?
所以,步协有多远就躲多远。
看到步协离开,刘静也不挽留,而是对在场的人道,“有人想要帮忙的吗?”
擦!在场不少人都悄悄的后退,尼玛,谁敢往上凑?
“在下忽然想要,家里还有事,公主,在下告辞了”
“在下也是”
“告辞!”
不少人学着步协一样,纷纷告辞离开。
顾劭没有立即离开,而是上前几步,问刘静道,“公主,你真的要将他们放到吴王宫门口去吗?”
“当然!”刘静道,“本公主说过话,岂有那么容易收回来?”
“公主,此事,得三思啊。”顾劭劝道,“一旦引起吴王震怒,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啊。”
“没事,”面对顾劭的劝说,刘静没当回事,“师妹我就是要找吴王要个说法。”
我擦咧,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顾劭只能默默的拱拱手,然后告辞离开。
张纮正在忙着,忽然有人传进来禀报。
“廷尉,大事不好。”来禀报的是他的属官。
张纮皱了一下眉头,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廷尉,吴王宫出,出事了。”属官道。
“什么?”张纮大为震惊,他站起来,急忙问道,“吴王宫出了什么事情?”
“吴王怎么样?”
张纮以为孙权出事了,孙权是吴王,是吴国的根基,如果孙权有什么意外,那吴国就危险了。
“不是吴王,”属官道,“是,是廷尉你的孙儿。”“混账。”张纮一听,顿时就明白自己理解错属官的意思了,他训斥道,“遇事如此慌张,不禀报清楚,如有下次,老夫必定严惩不已。”张纮心里暗道,老夫
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跟老夫玩这些,要是老夫激动过头,没了,你赔得起吗?
“尚儿他怎么了?”张纮训斥属下一顿后,才慢慢的问道。最近张尚是在找刘静的麻烦,但过程让他这个作为祖父的不怎么愉快。几天前,还有青楼女子到他家门口哭诉,可把他给气坏了。不过那天晚上,张尚向他
保证,一定会教训刘静的。
现在应该是关于自己的孙儿和刘静的消息。张纮在心里暗暗的猜测着。
“难道有什么坏事不成?”再联想一下属官刚才的慌张,张纮心里咯噔一下,有了不好的预感。
“廷尉,是这样的..”
当听到属官说张尚等人都躺在吴王宫大门前,张纮就无法淡定了,直接去吴王宫门口了。
张纮到达吴王宫门口,门口已经围了一群人,有普通人,也有官员武将等,大家都围在那儿,指指点点。
“都在看什么?”张纮一看这么多人围在这里,顿时就怒了,大喝道,“禁卫军呢?都在看戏不成?”
看戏的禁卫军马上就出来将闲杂人等都赶走。
然后张纮就看到自己的孙儿张尚和其他人躺在地板上,昏迷不醒,身上带着伤痕,躺在地上,十分狼狈。
“该,该死的!”张纮心里大怒。
自己的孙儿被打晕也罢,居然还将人丢在这里,赤裸裸的羞辱。
“还愣着干什么?”张纮回头对着跟着来的手下人大喝,“不将他们抬走,难道还放在这里丢人吗?”
张纮的脸色涨得通红,他明白这是刘静的回击,这不单是给孙权看,更是给他看的。
张纮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张尚他们的下场就好像刘静是一巴掌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脸痛死了。
张纮觉得愤怒之外,更多的是头疼。这个影响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