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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红旗牌鸡毛笔

周霁川火气旺,冬天像个大火炉,让人舍不得松开。

林清雅很喜欢和他拥抱,还幻想变成小人儿,每天藏在他的衣服兜里,同他从南到北看世界,还可以扒拉她喜欢的腹肌。

她被自己这想法逗笑了,嗓音轻轻软软地说:“周霁川,你身上好暖和,我不想松开,可是我下午还要去养鸡场。”

周霁川抱着她玉软花柔的娇躯,难分难舍地不想离开这温柔乡,在她耳边说着闺房情话,又听后方田野小径上,传来妇女偷笑的声音。

“看这周秀云家的福娃读军校刚回来,就和他媳妇儿抱着亲热,两个人感情好得很哦。”

周霁川顿时脸色不自然地松开,耳廓都红了。

林清雅瞥了眼,忍不住想笑。

周霁川看了眼憋笑的妻子,无奈宠溺地拍了拍她的腰肢,又转身笑着招呼来人。

“婶子是稀客,屋里坐。”

这位婶子是云峰大队的,嫁到了公社周边,也时常和周秀云有来往,笑吟吟地说:“你妈在吗,我找她借鞋样子。”

周霁川轻笑,“在的。”又喊了声周秀云,“妈,王婶子找你。”

这边林清雅也收拾一下,骑车去一趟养鸡场。

林清雅到养鸡场办公室,助理拿进来一个包裹。

吴夫人给她寄了一支鸡毛笔过来,手工制作的,还挺精致,不羁的鸡软毛理得特别齐,笔杆是细竹竿。

林清雅当场就先倒水润笔,又从抽屉里拿出黑色的墨水瓶,蘸了墨水试着书写。

她还没用过鸡毛笔,还不太适应,这鸡毛蘸上墨水,毛尖太软乎了,也没什么弹性,在纸张上立不起来,勉强书写了一个字,比狂草还草率。

古时候文人大家的爱好果然是很特别的。

林清雅写了几个字,倒是得了几分乐趣,写到最后愈发随性洒脱,倒不讲究字形,而是写意,可谓是酣畅淋漓。

她来了兴致,又走到财务办公室,吩咐下去。

“赵会计,你去广播通知,我们公社有没有会做毛笔的手艺师傅,招进来几个。”

赵香兰笑说:“林场长,你这是打算做毛笔?”

林清雅笑了笑,“对,咱们养鸡场也附庸风雅,开拓新的业务,成立文人工坊。”

这鸡毛需求的是公鸡颈部长羽毛的细绒毛,采集鸡毛还是个精细活,还有手工制作工程,需要专业的手艺人来做。

赵香兰起身,“好的,林场长,我这就去通知。”

赵会计立即到公社广播站通知,这公社也是卧虎藏龙,没个把小时,就有一位专门做毛笔的老师傅急匆匆跑过来,还拿着一把他做的毛笔。

赵香兰给她介绍,“林场长,这是赵师傅,他原先是公社的毛笔师傅,专门做毛笔营生,几十年的手艺,后来不让做副业买卖,他这手艺就一直空着。”

又递给她这位师傅做的毛笔,“你看,这是他做的毛笔。”

这时候公社老师大都会写毛笔字,学生课上也教学,所以毛笔需求量大,就有做毛笔营生的老师傅,后来不让做副业,很多手艺人才停滞了。

林清雅接过这位老师傅做的毛笔,又润笔蘸墨检查了下。

这好的毛笔无非是使用体验,这支笔蘸墨饱满,聚峰挺立,落笔回弹有力,且笔墨均匀,也不开叉,体验感很不错。

林清雅越用越顺手,舍不得松了,又看向赵师傅,“鸡毛笔赵师傅你可会做?”

赵师傅相当拘谨,也十分谦虚,“略知一二。”

林清雅轻笑,“赵师傅谦虚了。从今天起,我们养鸡场就开始制鸡毛笔,名字我也先想好了,就叫红旗牌鸡毛笔。赵师傅你就是我们红旗牌鸡毛笔的制笔师傅,工资按基础工资,和奖励提成发放。”

这赵师傅手艺精湛,做了几十年毛笔,就是少个名声大噪的机会,林清雅给他这个机会。

赵师傅明显不懂这套工资制度,一脸茫然,林清雅又笑说:“稍后赵会计给你解释。”

赵师傅赶忙颔首:“谢谢林场长。”

林清雅轻笑摆手,又吩咐道:“赵会计,你先带赵师傅熟悉环境,我明天再给他安排工作。”

“是的,林场长。”

林清雅把这支毛笔买下来,给赵师傅付了毛笔钱,五毛一支,这个品质,价格也不算贵,又安排他们出去,顺便把王师傅叫来。

林清雅喝了口水,王师傅拿着新做的鸡毛衍生产品过来。

“林场长,这是我们最新制作的鸡毛毽子和鸡毛掸子,请你过目。”

林清雅拿起鸡毛毽子,就往上一扔,啪啪地踢了几个,又收下毽子查看,底部安了环形铁片,才有响头。

“这毽子质量还不错,可以发给供销社了。”

王师傅应下,又把鸡毛掸子交给她。

“林场长,您再瞧瞧这个。”

林清雅摸了摸,才严肃道:“这鸡毛掸子没什么气味了,消毒工作做得很好。再次强调,我们养鸡场不能把劣质产品卖给顾客。”

第一批鸡毛掸子,因为找的工人偷工减料,消毒工作不细致,鸡毛臭味特别大,顾客还过来退货,因为是最先在公社供销社出售,大家都知根知底,就全部退了回来。

王师傅松了口气,“那林场长,我通知周同志送货了?”

林清雅点头安排,把鸡毛掸子还给他,“送货吧。这鸡毛还可以再细化,这采集的公鸡鸡毛,除了做扫尘的鸡毛掸子,还可以做长把的,扫天花板,房檐。再把采集的母鸡鸡毛,做成小鸡毛掸子,用来扫一些瓷器等精细物件。”

王师傅点头说:“知道了,林场长,我这就下去安排。”

林清雅点头,摆手让他出去,下班后又拿着这鸡毛毽子回家踢。

周霁川在门口等她,接她回家。

林清雅回到家,先抱着孩子喂奶,又被男人带到后院。

只见他在院坝那棵樱桃树上,搭了个简易的木板秋千。

林清雅顿时难掩惊喜道:“你下午做的?”

周霁川轻笑点头,“嗯。”

林清雅乐坏了,跃跃欲试,又担心伤到宝宝,“等我喂完奶再坐。”

小家伙现在吃饭特别快,也特有劲儿,不过林清雅比较尴尬的是奶阵,也怕弄湿了衣服,冬天衣服湿了不好干,烤起来特别麻烦。

不过怕什么来什么,林清雅感觉到发胀,赶紧把孩子拿到一边,倒是让凑过来和她说话的男人喷了一脸。

林清雅看着他这一脸的奶渍,比宝宝还无辜的表情,忍不住想笑,又心疼地赶紧拿帕子给他擦了擦。

“快去洗洗。”

男人瞳眸直勾勾地扫了眼她胸前,喉咙吞咽得紧,才在她的催促下,不情愿地起身出去。

等他洗脸回来,林清雅喂完奶,把孩子放进婴儿床里,又童心未泯地出去荡秋千了。

她兴奋地坐上去感受了下,麻绳绑得特别结实,木板也很稳当。

周霁川走到她身后,轻笑问她:“准备好了?”

林清雅点头,声音一高兴就爱撒娇:“嗯,准备好了。”

周霁川笑着推了她一下,也不敢用力,林清雅荡起来,但是不高,顿时不满意道:“周霁川,你推高一点。”

男人使了力气,林清雅一下子荡得更高了,顿时心跳都跟着飞出去似的,忍不住尖叫。

“啊啊啊,周霁川,太好玩了,我还要更高。”

周霁川宠溺轻笑,“你小心抓稳了。”

林清雅信誓旦旦道:“我知道,你快点推我。”

周霁川又更用力推她,几下过后,林清雅快要荡到了九十度,感觉到心脏都要从胸腔跳出来,一抬头蓝天白云,都能看到那棵樱桃树的树梢和公社一排排灰瓦房顶,心底无比畅快。

可往下摆动时的失重感,迫使她手都软了,差点没握住,又是一阵怂唧唧地尖叫。

“啊啊啊啊,周霁川,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