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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回礼

沈知行有些局促不安地摸了一下鼻尖,被江渊澈夸得一阵脸红心跳,拿起自己手里的啤酒,胡乱地喝了一大口来掩饰他此刻的小鹿乱撞。

“你明天几点走?”沈知行环住江渊澈的脖颈,淡淡的吐气问着。

“几点走不重要,”江渊澈抚摸沈知行的后背,登时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便传遍沈知行全身,压低的声音极具蛊惑力,“不会耽误正事儿。”

“喔、嗯......”沈知行点了点头,“正事儿”这几个字在他脑子里回荡,心跳得极快,脸也微微有些发热,他又往喉里灌了一大口酒,掩饰他的心虚。

“你经常喝酒吗?”江渊澈问。

“没有,我不酗酒。有时候家里要来朋友亲戚,所以备了一些。”

“你的高中好朋友也经常来你家吗?”

“你说林言,嗯。”沈知行轻轻晃动着手里的啤酒瓶,忽而灵光一现,“你,吃醋了?”

“是的。”江渊澈挎着脸,佯装生气,“上次和你打视频电话的时候,你没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嘛?”

“闻到了,”沈知行忍俊不禁,“你是醋精吗?”

江渊澈的嘴角扬起一抹危险的弧度,“你说呢?”

两个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原本沈知行还是端端正正坐在江渊澈的腿上,一罐啤酒喝完之后,也不在乎形象不形象的了,靠在江渊澈的肩上。他有些醉了,沈知行一喝醉酒就不爱说话。

空了的易拉罐被他放在了茶几上,沈知行觉得不够尽兴,还想继续喝,可现下又舒服得很,他一点儿也不想动。两只手握着江渊澈的一只手,漫无目的地把玩他的手指。

沈知行觉得有些热,脸红扑扑的几乎要冒出热气来,他把脸埋进江渊澈的颈窝,用发烫的脸颊去吸取江渊澈身上的凉意,低低地抱怨了一句,“热......”

“你喝醉了。”

“没有,我休息会儿,散热。”

江渊澈低头看着沈知行,一脸毫无防备的样子让他顿时有些心软,爱怜地摸了摸沈知行的发顶。他觉得沈知行算是猫系人类,被摸了头之后还会在自己手心里蹭蹭,细软的头发让江渊澈的手心痒痒。

“我、我再去拿点酒......”沈知行松开江渊澈,摇摇晃晃地正欲起身,被江渊澈轻轻按住,整个人被江渊澈横抱起来,放在了沙发上,“我去拿。”

江渊澈起身,在酒架上拿了一瓶红酒,接着用开红酒器打开了瓶塞,往两个高脚杯里分别倒入了三分之一。

江渊澈坐到沈知行身旁,把酒杯递给他,“喝这个,红酒养胃。”

沈知行抬头,眼里布着一层雾气看着江渊澈,反应变得有些迟钝,明明这是自己家,可是江渊澈好像比自己还要清楚。

他接过酒杯,仰头慢慢地喝下去,虽然速度不是很快,但很快酒杯便见底。他摸到红酒瓶,又自顾自往杯子里倒入了三分之一。

“干杯,祝你获奖!”沈知行举着杯子,亮亮的眼里有爱意和崇拜。

江渊澈和沈知行碰杯,“嗯。”

沈知行仰着头,一饮而尽。江渊澈想让他喝慢点,被沈知行按住了手,好像在祝江渊澈获奖这件事情上,一定要一口气喝完才行。

“那,接下来这一杯,祝我也能拿奖~嘿嘿......”沈知行晃了晃手里的空杯子,眼神迷蒙地望着江渊澈。江渊澈心领神会,拿起酒瓶往沈知行的杯子里倒酒。

这一次依旧是一饮而尽,沈知行原本不爱喝酒,今晚有些一反常态,喝得速度有些快,红酒再怎么对身体的伤害小也难免感到头晕,他拿了个抱枕垫在背后,单手支撑在沙发上,要倒不倒的样子有些可爱。

沈知行是盘腿坐在沙发上的,将空的酒杯给了江渊澈,“还要。”

“还要什么?”江渊澈明知故问。

“酒......”沈知行顿了顿,小声说,“还有你......”

江渊澈拨开沈知行额头前的碎发,脸颊红的像西红柿,嘴角还沾着红酒的酒渍,江渊澈轻笑着,抬手在沈知行的嘴角抹了一下,“困不困?”

沈知行揉了揉眼睛,“不困。”

“喝醉了连撒谎都不打草稿了?”江渊澈微微蹙眉。

“‘正事儿’、还没做。”沈知行去牵江渊澈的手,轻握在手心里,接着把江渊澈的食指指尖放到嘴边吮了一口,“我、我不紧张了。”

“你当然不紧张了,你喝醉了...啧......”江渊澈看着眼前这个小醉鬼居然不分轻重地咬了一口他的指腹。

沈知行有些心虚地傻笑着,鼓着腮帮子一脸的无辜相,望着自己的眼神是湿润的,连握着自己的手都是有些发烫。江渊澈还没来得及开口,沈知行便垂着眼,将半张红透的脸颊埋在了他手掌心里。

“哥哥。”沈知行这样唤他。

江渊澈没回应他。

于是沈知行又改了个称呼,“阿澈哥哥。”

江渊澈的呼吸声明显变得粗重了许多。沈知行眯着眼又撒娇地喊了一声,“阿澈哥......唔......”沈知行喘息着,“你要干什么?”

“我一直不知道该送你什么礼物,现在知道了,你送我领带,是在暗示我。”江渊澈一把扯下了脖子上的领带,将沈知行的双手扣过头顶,紧接着打了一个蝴蝶结,“现在,给你回礼。”

沈知行低着头,面前低垂的物件竖成一条小棍,随着自己摆动的动作而甩动着。

沈知行的双手被绑着,挣脱不了,只能用手肘撑着沙发,膝盖发力,往前爬去......脚腕被狠狠握住,紧接着整个人被江渊澈拖了回来,“你想往哪逃?”

“好了......别弄了好不好…..”

……

……

江渊澈直接将沈知行抱起来,“搂着我。”两只手臂架着他的膝盖弯处,站在地上。来不及思考,沈知行几乎是下一秒就将被捆绑住的两只手搭在了江渊澈的后颈上。

沈知行被迫将所有重心集中在下面。超乎想象的刺激感让他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着。

“.......要、要坏了......”

……

……

“啊哈......”沈知行被放到床上的时候,目光涣散,大脑还一片空白,两处手腕都被领带勒出两条深色的红印,无力地挂在江渊澈脖颈上。

“宝,下来。”

沈知行听见了,可他此刻身上的每一寸仿佛都不属于自己,他想伸直手臂从江渊澈的脖子上绕出来,奈何手上没有一点力气,满眼泪光地望着江渊澈,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江渊澈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先是托起沈知行的脑袋,拿了个枕头垫在下面,托着沈知行的后背爱惜地抱在怀里轻拍着后背,顺了将近一分钟的气,嘴唇贴在沈知行的耳边厮磨。

“宝宝棒”、“宝宝别哭了”这两句话来来回回说了不下三十遍,沈知行才由失声痛哭转变成抽泣,在江渊澈的怀里一抽一抽的,好生可怜。

江渊澈轻握住沈知行的手,将其从后颈退出来,此刻才看到沈知行的手腕子上两道明显的红痕。他蹙眉,一遍解开他亲自系上的蝴蝶结,一遍拇指的指腹一遍又一遍地抚着。

“疼吗?”江渊澈望着半睡半醒的沈知行,柔声问。

沈知行枕在枕头上,点了点头。

“疼为什么刚才不说。”

“困......”沈知行像是没听见一样地自顾自说,其实是因为难以启齿,他其实刚才也有爽到,那股灭顶的快感几乎浇灭所有的疼痛。

江渊澈碰了碰沈知行的喉结,只觉得他的嗓子干哑,拨开沈知行额头上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要不要喝点水再睡?”

“要...”沈知行的嗓子艰难蹦出了一个字。

江渊澈转而去厨房倒温水,期间花费的时间一分钟不到,但是回到卧室的时候,沈知行已经睡着了。他又心疼又愧疚,不想打扰眼前的人儿休息,但只能推了推沈知行,将人揽到自己怀里,勉强喂了几口水进去,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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