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然伸手,将南江牧递过来的枕头抱住,然后,用下巴压住,侧头对南江牧说:“开始吧。”
南江牧直起身子,然后,伸出手,在慕安然的腰间摸索。
慕安然的脑袋,嗡嗡直响,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就仿佛,一个人在遍地黄沙的沙漠中骑马狂奔,周围全是烈火骄阳,黄沙蜿蜒,口干舌燥得让人绝望。然而,这还不是最令人心惊胆战的地方。
最令人心悸的,是未知,是明知沙漠中埋伏中重重的陷阱,却不知道,那些陷阱在哪里,会在哪个时刻,从地上射出一张大网,将她从马背上缚倒,然后,一群食人蚁便会从地底爬起来,将她瞬间包裹住,吞噬干净。
这样的感觉,让慕安然整个人都抖得不像样子。
南江牧却比她更加的紧张,手在她的腰间摸索了半天,却不得法门,根本就解不开那上面缠绕着的丝带和绳扣。
在这样的笨拙乱突中,慕安然却反而渐渐清明,嘴上不由自主地浮上了笑意。
慕安然:“江牧……”
南江牧低沉暗哑的声音中,透着一点烦躁不安:“嗯?”
第166章温柔擦药
慕安然语气含笑:“你是不是解不开?”
南江牧正在慕安然腰间摸索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忽然动作就粗暴了起来。
慕安然整个人一颤,身子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烧,嘴上却仍然不放过南江牧。
慕安然:“你解了这么半天,都没有,是不是……”
“从来没有解过别人的衣衫。”南江牧回答得直截了当,甚至,还带着一点点恼羞成怒。
慕安然的笑容,却莫名地越来越大,最后,忍不住咬住了面前的枕头,才没有让自己的笑声溢出来。
良久,南江牧还是没有,那些女人的纷繁复杂,比他处理官府的事务都还要有难度。
南江牧低咒了一声,然后,手上一使劲儿。嘶啦一声,布帛破裂的声音。
随着这声音,慕安然的身子,不由得一颤,手也紧紧地抓住了面前的枕头。
南江牧一愣,这反应过来,慕安然的裤子已经被他撕破,再也不用受那些丝带绳扣的烦扰之后,他整个人也不由得一阵紧张,手都在发抖。
衣物的布料,被南江牧轻轻揭开,其下的一件小裤,根本就遮不住满眼的。
南江牧吞了吞口水,然后,手上一用力,将那最后一道屏障也破除了。
玉臀横呈。
娇嫩如。
满手弹嫩的触感。
南江牧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不舒畅了,整个人如一只燃烧的火鸟,噼里啪啦地爆裂。
手不由自主地,就覆上了那两瓣玉臀。
嘤咛一声,慕安然吃痛,身子也不由得一躲。
南江牧连忙收回自己的手,紧张地问道:“怎么样?疼吗?”
慕安然唇边的笑意,此时全被痛苦取代,她含泪点了一头,然后回眸对他惨然一笑。
慕安然:“没事儿的,那别管我,上药吧。疼肯定是避免不了的。”
慕安然此时的懂事,让南江牧又爱又怜。他咽了咽口水,然后温柔对她说道:“那你忍着点,我会很轻的。”
慕安然红着脸点了点头,毕竟,这么的地方,一点遮掩都没有地,呈现在他的面前,慕安然还是很难为情的。
然而,这些难为情,才维持了不到几秒钟,南江牧的药粉一撒到她的上,慕安然就凄惨地哀叫。
慕安然:“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停下来,快停下来,求求你……呜呜呜……”
南江牧心疼得不得了,可是,他心里清楚,此时一定不能心软。这是在给安然上药,上为了她好,可不能依着她,半途而废,不然,这么美丽的两瓣,要是烂掉了的话,那就太可惜了。
而且,到时候,安然遭的罪会更多。
于是,南江牧狠心说道:“安然,你忍着点,不许闹,很快就好了,知道吗?”
虽然话说得严厉,可是,语气却相当温柔。
慕安然哭得梨花带雨,整个人趴在抽抽噎噎,枕头都沾一大半。
好不容易,南江牧帮慕安然上好了药,却发现,慕安然已经哭得没有力气了。
南江牧一惊,连忙将慕安然翻过来,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
南江牧:“安然,安然,你怎么样了?”
慕安然疼得,此时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被南江牧抱在怀里的时候,除了默默流泪,别的什么都干不了。
南江牧见她这个样子,又心疼又自责。心里对那高阳的恨意,前所未有的强烈。
南江牧的声音变冷,沉声问道:“安然,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谁,害得你伤成这样?”
刚才高阳虽然承认了,是他在闹市纵马,将安然给撞了。可是,南江牧却不能完全信他。
作为肇事者,一遍都会推卸责任,将事情轻描淡写地带过。事实,说不定比他描述的,严重好几倍。所以,南江牧不能全信他。
可是,让南江牧没有想到的是,面对自己的询问,慕安然却摇了摇头:“没有谁,是我自己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