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江牧:!
南江牧心里震惊不已。那高阳明明说,说他的马撞到了安然,为什么安然却不揭发他呢?这让南江牧很不能理解。
南江牧:“安然,你不必包庇坏人,就算他的权势再大,身份地位再高,只要他伤害到了你,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南江牧这话,让慕安然心中一甜,可是,一想到高阳那副玩世不恭的嘴脸,慕安然心里就隐隐地不安。直觉告诉她,那高阳,一定是别有所图。至于纵马撞伤她,也饿一定是事先设好的陷阱。
既然是陷阱,慕安然肯定不会傻傻地钻进去。所以,也就不会在南江牧的面前,承认她和这高阳有什么交集。
慕安然还是摇摇头:“真的没有,江牧,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如果有什么事情,一定会告诉你的。”
言下之意,我要是没有告诉你,你就别管那么多了。
南江牧的眼神,探究地看着慕安然。此时慕安然正躺在他的怀里,虚弱又乖巧的地抬头望着他,那眼神里,有太多的依恋,刚才那番话,更加惹人怜爱。南江牧恨不得,此刻就将她捧在手心,好好疼爱一番。
可是,一想到她上的伤,南江牧就下不去这个狠手。
南江牧叹了口气:“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也就不强求。不过,你一定要明白,我是你今生的依靠,你要是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让我帮你分担。”
“好。”慕安然连忙应道。
“无论什么事情。”南江牧若有所指。
慕安然顿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可是,笑容却明显有些僵硬。
南江牧不去管她,将怀中的她,轻轻放在,帮她盖好被子,掖好被角之后,南江牧破天荒地,在慕安然的额头,轻轻碰了一下。
慕安然觉得,自己整个人的脑子,一下子就不听使唤了,只知道嗡嗡作响。
南江牧温柔说道:“好了,你先睡觉吧,我出去了。一会儿,我会吩咐丫鬟们,送上滋补的糖水。你可一定要喝啊。”
慕安然点了点头。
顿了顿,南江牧意有所指地微微笑:“可不能再喝没有营养的青菜粥了。”
慕安然脸一红,嗔怪道:“你真是……讨厌死了。”
南江牧哈哈大笑,整个人都觉得舒心异常。
慕安然的一张脸,此时已经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埋在被子里,不好意思露出来。
南江牧见她这么害羞,不忍心再逗她,只是拍了拍被子,然后,轻声说道:“我出去了?”
“嗯。”甜蜜又不舍的声音。
两个人相视一笑,南江牧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然而,刚一出门,南江牧就看到,高阳正站在不远处,负手而立,一副倜傥得不像话的样子。
南江牧眉头一皱,犹豫了一下,终还是走上前去。
南江牧:“高大人。”
“嗳。”高阳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仿佛对南江牧这个生分的称呼,很是不高兴“现在没有公务在身,你叫我高兄就好了。”
“卑职不敢。”南江牧嘴上谦虚,可是,神色却不卑不亢。
笑话!高阳这种居心叵测的人,南江牧怎么可能跟他称兄道弟。
高阳在心里轻叹了一声:看来,这南江牧还真不好对付啊!
怪只怪,高阳自己太轻敌了,他以为,清江县的地盘上,出来的所谓县令,应该都是方槐之流,却没想到,遇到了南江牧这种不好对付的硬骨头。
高阳的眼睛,不经意地瞟向了南江牧身后的房间,那里面透出来的微光,让高阳一阵神往。
他的表情,落在南江牧的眼里,完全就是一副贼心不死的样子。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现在南江牧知道了,眼前的这个高阳,正在惦记自家小娘子慕安然呢。
南江牧心中一阵不舒服,咳嗽一声,对高阳沉声说道:“高大人,这是卑职的后院,有什么事情,咱们到前厅说吧?”
高阳脸上一阵尴尬,他何尝不知道,这是南江牧的后院,慕安然就住在这后院里。
高阳之所以会候在门外,就是期盼着,如果南江牧搞不定的话,他能临时进去救场。如果是那样,那他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一半了。
不过,高阳的心里也清楚,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此时听到南江牧说这话,纵然高阳的脸皮再厚,此时也不由得脸上一红,讪讪笑着点头:“是啊是啊,咱们到前厅说话,哈哈!到前厅说话。”
高阳的声音有些大,屋里躺着的慕安然,一听便听出来了他的声音。
慕安然:这不就是白天撞到我的那个人吗?他怎么会在我们家里?
慕安然想要起身去查看个究竟,奈何刚上完药的,一动就疼,她只好作罢,安心躺在养伤。
南江牧将高阳送到前厅,两个人没说几句话,南江牧就找了个借口,将他打发走了。
高阳不情不愿地走了。
南江牧看着他的背影,只是冷哼:哼!管你是什么朝中大官,敢惦记我的女人,就别怪我不客气。
身后的莫不奇,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南江牧的身边。
莫不奇见南江牧面色不善,刚才那高大人也是悻悻离去,不由得担忧地劝诫道:“大人啊,这人在官场,很多时候,是要有所取舍的。”
南江牧头也不回,冷冷问道:“莫师爷所谓的取舍,是什么意思?难道,将自己的夫人,双手奉上吗?”
莫不奇:“这……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大人你不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