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是夏初晓做给皮儿吃的。皮儿给她做饭收钱,她是皮儿做饭免费。貌似夏初晓住进来后,皮儿更舒服了,饭也不用做,就只知道玩。
吃饭的时候,皮儿给夏初晓介绍左邻右舍,左邻是一个带孩子的寡妇,叫春花嫂,她的小茅屋很破旧。右舍……右舍是二婶小叔子家,她小叔子参军去了,屋子待出租,这右边可是一家大院子。
这时候,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皮儿,在家吗?”
“在的,春花嫂。”皮儿放下筷子走出去,因为她知道有东西吃了,态度十分好。
一个年纪大不了夏初晓多少的瘦小少妇背着一个一岁左右的娃娃,端着一盘饺子走进来,笑意盈盈::“皮儿,嫂子做了一些萝卜饺子,尝尝吧。”
“谢谢,春花嫂。”嘴馋的皮儿连忙接过去。
“哟,是新来的租客啊?”春花嫂发现了夏初晓,笑着问道。
“嗯,她是破儿姐。”皮儿介绍着,嘴上已经迫不及待地吃上饺子了。
“破儿啊?”春花嫂笑了笑。
夏初晓有点尴尬,难听的名字!
“春花嫂好,一起吃饭吧。”夏初晓站起来说道。
“不了,娃儿要吃了,我得回去了,”说着又指了指饺子,“趁热吃啊。”
“哇哇,吃吃~”娃儿哭了起来,春花嫂边哄着他边往外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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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的夜晚,女人骂孩子的声音渐悄,男人的呼噜声传了过来。小村庄笼罩在夜色了,点点星星在巴掌大的天窗外闪烁。这时候,只有深巷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叫。
第二天,“喔喔喔”雄鸡打鸣了,一串清脆的鸟叫传来,熹微的晨光照亮整个小村庄。
夏初晓从屋子里出来,伸了伸懒腰,一缕明媚的阳光照射在篱笆旁的丝瓜叶上,一颗晶莹的小露珠反射着院子一角的景色。晨风微凉,树叶轻轻摇曳。
夏初晓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气,脱口而出:“篱落瓜藤嫩,庭前花木深。夜深闻犬吠,天明见日升。”
嘿?!她突然发现,她竟然会作诗?
经过昨天的做饭鉴定,她不是乡下丫头吗?她还会作诗?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人生?
一大早的,皮儿就不知哪里去玩了,还没做饭,夏初晓只能自己做,做好了皮儿倒是及时回来吃。
谁说皮儿很勤快的?吃饭倒是勤快。
饭后无事,夏初晓就到隔壁春花嫂子家里去坐坐,毕竟她也是快要当娘的人了,去学习一下带小孩也不错。
春花嫂子家的屋子比较破旧,家具也没几件,寡妇真是不容易。
小宝宝在她膝下玩着,她自己在一边做女工,说是在镇上的绣坊领的活儿,带着孩子做不了什么,便做绣娘补贴家用。
夏初晓逗了一会儿孩子,想着自己也可以为宝宝准备小衣服什么的了,便也拿起针来绣,结果发现自己太笨拙,啥也绣不好。
得出一个结论——她肯定不贤惠!
中午的时候,皮儿说有人过来认领夏初晓,夏初晓的心情十分激动,真的可以找回家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