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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о①8M.cом 当前女友成情人(一-二)

“去哪儿?”

“低级世界。”

偶尔调剂一下也不错不是吗?完成任务即抽身,全身心只用投注在任务上,任务之外顾不上想,也就不用有自己的思考,烦恼也就没有了。

她同样需要放逐一下自己,上个世界的最后,她也忘了自己最初的模样,自由后,却过不来平淡的生活了。

不过,享受平淡也好,追求刺激也好,她还是自己,没有迷失,没有走丢,就好。

……

一阵恍惚后,剧情和记忆涌上来。

这个世界,简单得她想微笑,她只用做一个想挽回前男友的恶毒女配就可以了。

她看着面前醉意朦胧的男人,知道了剧情时间点。

恰巧是原身听闻前男友的婚礼匆忙回国,语言挽回不了后,趁他醉和他睡,想用身体记忆和献出自己的方式,示爱挽回。

前男友当然和女主结婚了。

她却不甘心,或许也有他的余情诱导,竟和他保持了情人般的关系。

直到胚胎暗结、逼宫上位不成,她终于清醒,决定破釜沉舟后要么上位要么及时止损。

陷害女主谋害她流产,却被识破,连子宫都被摘除的她,狼狈落魄地流浪异国他乡。

“南溪……”

她从剧情和记忆里回神,面前的男人轮廓深邃,单眼皮柔和了他的锐利,在醉意下,看起来脆弱又哀伤。

“南溪……”

他呢喃着又唤她,侧身将她抱住,酒香浓郁的怀抱里,他确实哀伤了,

“你好久没到梦里来了……”

倪妮只愣了一下,起抓着他衣服起身坐到他腿上,他下意识扶腰保护。

“我来了,可你不要我。”

倪妮抚上他高挺的鼻梁,左手拨下自己的细肩带,然后捧着他的脸和他靠近,

“你还要我吗?”

她今天存了睡他的准备,黑色吊裙下,连胸贴都没穿。

齐衡的视线先落在上头,莹润的肌肤和纤细锁骨下,软软诱人的隆起,乳沟里那神秘的阴影……

他的手沿着腰线往上,熟练地捧住那柔软的丰满,视线回到她脸上,在她凑近里,早忘记都说了什么,张嘴含住她和她亲到了一块儿。

“嗯……”

倪妮轻吟一声,这具身体仍保留着对他的记忆,反应很快,她试探着向前坐,慢慢硬起来的凸起让她放下心。

柔软的舌头和他纠缠,湿濡里他的呼吸变得更粗重,大掌已经揉进了衣服里,贴着白腻丰满的乳房抓揉。

在他饥渴吮吸吞咽她的唇舌时,她的手从他胸膛抚摸向下,扯出他塞进西裤里的衬衣,手心贴上他紧实的腹部。

他喘息一声,揉着她后背的手往下,兜住她的屁股,把她往怀里抱,压上他已经完全鼓起的胀大。

倪妮堵上他的唇,手继续往下忙碌,握住粗硬的热棍时,双膝立跪在沙发上,扶着他圆硕的龟头塞到湿润的入口……

整个过程,她一直压着他深吻,还不够润滑可是她急切,齐衡也猴急,热乎乎的双手一直在她身上贴着肌肤摩挲揉捏。

没能全部坐下去,倪妮已经放开他,扬起了下巴张嘴呼吸。

进攻的人变成了他,抱上来,从她的下巴脖子开始往下舔吻吮吸,倪妮颤着音呻吟出声,被他扶着细腰带上带下,

“嗯啊~啊~嗯嗯~”

她控制不住地呻吟着,双手抱着他的脑袋,胸部往前挺,细带已经完全落到臂弯处,一对丰满又雪白的奶子,在上下的颠簸里软软跳动,雪白上的红樱被他轮换着吸吮舔咬。

窄小的阴道已经完全濡湿,被他带着屁股完全坐上他大腿根,小穴被塞的满满当当的她双手双脚抱紧了他,也夹紧了他。

齐衡撑住她的后腰,快活地枕在她胸口上喘息,颊边湿漉漉的,都是他舔吸她奶子留下的口水,又沾回了自己脸上。

当前女友成情人(二)

“宝贝儿,宝宝,真会夹。”ρo㈠8Μ.)

他奖励地捏了一把她肉QQ的翘臀,张嘴又把她右边的奶头吸进了嘴里,抱紧了她啃吸的上瘾。

倪妮身体已经完全热乎起来了,把长发翻到身后后,双手撑在他肩膀,开始热情地起起落落。

女上位的姿势能让她完全掌控自己的敏感点,他又粗又硬,还很热,一张嘴,一双手,又都忙活在她身上,在越来越快的吮吸吮弄里,她很快就高潮瘫软在他身上。

齐衡被她又夹又吮地正到关键时刻,瞬间就抱着她翻身压进了身下,拉开她右边的腿,捏着她的胸,开始疾风骤雨地抽插撞击。

倪妮抓着沙发,在下面被他操得小穴汁水横流,在他生猛发狠地连撞下,还先他一步攀上了二次高潮,然后在他的低吼声中,身体深处感受到精液强劲地射入……

齐衡是在身体的强烈快感,还有头皮层一阵阵快活的刺激里,慢慢酒醒的。

身下香汗淋漓的胴体,红肿湿润还在声声呻吟的小嘴,那张熟悉的,无数个日夜曾在他身下春情潮湿的妩媚小脸,让他亢奋更甚。

有近几分钟的时间,他都没搞清楚自己是在梦中回味,还是真实地在要她。

可都影响不了他熟练地把她盘上去,压在身下更深更狠地冲撞捣干。

直到他睁着眼睛盯着她看,越来越久,脑子渐渐清明,身体的感觉真实的那么强烈,身下被揉弄的她触感那么细腻,他才终于清醒。

他停了下来,却又粗又硬的插在她深处,欲望饥渴的脉搏生机旺盛地跳动。

倪妮睁开了湿漉漉的迷离双眼,对上他清澈又犀利的眼睛时,陷在欲望里已经忘我的她终于清醒。

双腿双脚缠上他,亲他的耳朵,

“阿衡,要我,我爱你……”

她说,被大鸡巴插着的小穴夹紧,婴儿嘴一般吮吸他的命根子。

尾椎骨一阵蚀骨的麻意,齐衡又恨又该死的想她,想要她,身体也无比诚实,强壮又亢奋地索要,抽插,冲撞。

要的多深,多重,嘴上就把她咬得多狠,血腥味弥漫,在她痛苦的眉宇间,他控制不住心疼地放开,又发狠地去吮吸,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

当初说分,就潇洒转身离开,一走就是两年多。

现在又突然回来,不管不顾地再次插入他的生活里。

说结束就结束,想开始就强行开始,她的真心值多少,爱又能保鲜几天?

倪妮抱紧了他,不管他撞的多深,插的多用力,一直紧紧抱紧他,哭着和他唇舌纠缠,和他深入交融。

曾经,她以为梦想和他,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后来懂了,却因为他绝交的零回音,没有勇气回来。

可现在,和永远失去他相比,骄傲和面子,算什么?

她连抢掉另一个女孩子的新郎官的廉耻心都不要了。

射精的刺激再也压不下时,齐衡拔出,喷薄的精液射得她腿根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