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衡一言不发地起身穿上衣服,眼皮下垂,不再看她一眼。
少了他的重力,倪妮身体渐渐舒展开来,平息中看到他冷脸仿佛转身就是陌路人的模样,扑过去挽留他,
“阿衡,不要走……”
齐衡却长腿一迈避开了,她一下子收不住力,摔下了沙发,“咚”的一声,她蜷缩起自己没了声。
齐衡脸上的动容一下子没收住,看到她鸵鸟地没了声儿又克制住了表情。
看,和爱他相比,摔一跤已经足够她放弃爱情。
动作越来越慢,再磨蹭还是穿好了一身衣服。她依旧匍匐着,极致的黑和晃眼的白,妖冶的刺眼。
齐衡视线极快地从她曲线诱人的腰臀上收回来,那两瓣臀肉水润浑圆,刚做完运动,那丰满的雪白仿佛裹满了荔枝水般水润润的清甜,诱人摸一把,咬一口。
齐衡转身就走,越走踏地声越大,空旷的室内终于听到她难以启齿地哭腔,
“别走,别,不要我……”
齐衡的脚步再也迈不出去,停顿几秒后,他怒发冲天地回来,一把抓起她的头发。
倪妮受痛地抬头扬起下巴,脸上湿漉漉的泪水一片狼藉,刚刚趴着的地板在灯光下反射着水光。
她唇上还有着伤口,都被撕开了,看着很疼,很可怖。
一瞬间,齐衡心疼地无以复加,扯着她头发的手不自觉就松开了,反应过来又一把握住她双肩,
“我要结婚了,你现在到底想干什么?”
倪妮向他靠近,咸咸的泪水糊在伤口上,疼得她要不会说话了,鼻涕可能也出来了,太丑,她蹭在他腰间的衣服上,哭腔很惨,
“别离开我,别娶别人,好不好?”
齐衡手臂僵在她背上,咫尺之遥,然后又握住她的双臂把她提起来,盯着她狠狠讽刺,
“不娶别人,娶你吗?!”
她惊愕后,脸上却是一片茫然,抽泣着,却说不出他想听的话,
“我……我……别走……我,我爱你……”
她就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儿,而他,只是她喜欢的玩具之一。
不能成为别人的,却也不是她的唯一。
齐衡气狠了,看她一脸狼狈的模样,气话侮辱的话冲口而出,
“你这么爱我,留下当我的情人怎么样,我还是要你的……”
……
“怎么了?”
“嗯?”
齐衡回神,今晚是一个老夫人的寿辰,和他一起出席的女伴除了商业联姻的未婚妻,也不能有其他人。
“你频频走神呢?在想什么嘛?”
她刚毕业,比他小快十岁,天真又单纯,像是管丈夫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也软甜的像是撒娇,很难引起他人反感。
齐衡却转移了话题,看着她脚上的高跟说,
“累不累?带你去那边休息。”
“你陪我?”
她抱住他的胳膊,眼睛清澈闪亮,很期待地看着他。
齐衡笑得无奈,“当然。”
坐下后,看着今晚的寿星,柳潇冉羡慕地说,
“张奶奶真幸福,这么大年纪了,张爷爷还大费周章地给她办生日宴。他们感情真好。”
齐衡也看过去,突然就问她,
“这么羡慕?张爷爷他们当初的爱情可是惊天动地,那你现在嫁给我会不会遗憾?”
“不会呀!齐哥哥可是我们圈子里女孩子们抢着嫁的男人,爱情又不是只有张爷爷他们那一种。”
她古灵精怪的歪头,眼睛清澈见底,
“我很期待和齐哥哥婚后的恋爱生活。”
齐衡笑笑,没再说话,直到又几个年轻人也过来,祝福他们新婚后,话题不知怎么就聊到了南溪。
“衡哥当初对那个南溪的,那叫一个宠,感情好的我们都快以为两人就那样了,结果呢?南溪没眼光,说走就走,走呗,当我们稀罕啊!衡哥翻脸就当没有这个人了!”
“小冉啊,哥这么说可不是戳你的心,而是告诉你,衡哥这人啊,靠得住,别说外面莺莺燕燕的他不沾,就算不小心被碰瓷了,你放心,他比你还绝情!他就是个狠人!可这交托妹子的,这样的谁不放心?!是不是?!”
看来确实也是有点儿喝高了,虽然齐衡脸上看不出异样,可众人还是拦住了这人继续说下去,可被他打开了,
“行,衡哥是个狠人呐,你看他看上的,哪个不是极品?就说我们小冉妹子,从小就又乖又甜,我们哪个不想抢过来当妹妹一样宠着?衡哥呢?一出手直接抢来当妻子了,牛!”
“还有南溪,操,那女人简直是我见过最清傲的人!偏偏她还真有那份清高和傲慢的底气!”
“衡哥,也不瞒你,南溪在国外这两年,追的人就没断过,梁群那小子,经常跑国外那半年,就是追着人屁股去的,结果呢……”
越说越离谱,最终不得不把人四脚朝天地捂住嘴抗走了。
齐衡也就没听到,出了门后他大声嚷嚷的话,
“老子也觍着脸去卖过几个笑脸的,艹,小娘们儿一个笑脸都不给,就问衡哥时给个眼神,哼,我让你对我爱搭不理,我也让你高攀不起!”
齐衡送柳潇冉到家后,直接飞车去了他昨晚失态的公寓。
寿宴最后他见到梁群了,他们认识却不是玩到一块儿的人,但他一直知道,梁群很会讨女性的欢心。
就算他是最晚到的那一个,也能讨的张奶奶笑出了一脸褶子,酸的张爷爷脸都黑臭了。
他还有一双多情潋滟的桃花眼,和一张俊俏的漫画公子似的小白脸。
门铃响起时,倪妮正盘腿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桌几上的笔记本电脑正放着远程课件,旁边摊放着她的笔记本。
南溪出身书香世家,父亲博学是个大学问家,母亲是一个优秀的舞者,还是团里的团长。
受成长环境和家庭教育的影响,她性格内敛,气质雅致安静,别人看着就是矜傲。
南溪很优秀也很拼,在国外常青藤学府深造两年多,她已经快要拿下博士学位。
现在出现在国内,完全不在她本来的行程里,也没有几个人知道她回国。
可见,爱情确实没有理智可言,在之后的三个多月里,她更像是被下了降头一样。
追逐爱情的路上,自己都不像自己了,幡然醒悟后决意孤注一掷,却把自己弄了个遍体鳞伤。
齐衡上来的急,气都没有喘匀,摁了门铃才想起来这是自己家。
按下密码锁,这时候他才想起,屋子里不知道还有没有她的存在,或许昨天晚上的一切只是他的黄粱一梦——
门被从里面打开,她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长发盘起,一支铅笔斜插出发间,两缕碎发落下,清丽脱俗又有女人的妩媚温柔。
齐衡惊艳又怀念地迷恋了一下,垂眼不看她,才发现她穿的是他的T恤,腰间还绑了一件他的深色衬衣,束出小蛮腰,露出玉白匀称的长腿。
她就这么理所当然的自取了他的衣柜,还搭得随性舒服又青春性感。
这样的她,如果他放手,有多少人欢天喜地争抢着接过她?
在他不在的那些日子里,又有多少人冲到她面前求爱?
齐衡突然推开门进去,转身又把她压上了门,不想看她,不想让她看到他脸上已经开始的动摇。
绑缚的衬衣最先落地,他的双手,一只往上,一只往下。
倪妮下意识夹紧双腿,还是拦不住他熟练的动作,也隐瞒不了自己身体被他开发的敏感点。
他从后面冲进来时,她已经双眼迷离的双臂扶在门上,从小练舞的身材柔软性极佳,韧性和力量也足够。
向后翘抬起的圆臀,紧致又丰腴,被他撞击反弹中,发出清脆又淫靡的“啪啪”声。
她夹着他鸡巴的小穴越来越湿,淫水顺着缝隙流出,润湿了大腿,而他也越来越不满意隔着一层衣服抱她的上身,把她抱着贴上自己,往上一拽就把怀里的她脱成了光溜溜的剥壳白鸡蛋精。
倪妮上下失守,下边不仅被他的大鸡巴塞满小穴,还被粗硬的铁棍子似的“噗呲噗呲”抽插操干,更有他的一只手在玩弄花蚌,阴蒂被揉玩搓压,又爽又酸的刺激几乎让她只剩下本能的呻吟浪叫。
齐衡鸡巴被她的嫩穴夹吸着,爽得要死,不想吻她,不想泄露自己的爱意。
可怎么藏得住,大力揉着她丰软的大奶,嘴唇已经贴上她的肩颈,在下身如脱了缰的蛮牛一般疯狂耸动以获得强烈快感的抽插里,舔吻、吮吸、啃咬。
如一条猛犬,遇上了最爱的肉骨头,咬在嘴里疯狂舔舐吮吸,舍不得松嘴。
门铃响起时,倪妮除了被他后拉上提以便挺腰耸臀用大肉棒肏小穴口的肉臀,上身连一双大白乳都被顶到了门上,被他狂猛重重插得只剩哼哼。
五分钟后,门铃再次响起,而她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漂浮,被大鸡巴撑开的阴道深处,还有精液一注一注地射入……
“是谁?”
齐衡咬着她的肩颈问,壮猛坚硬了四十多分钟的肉棒终于慢慢软滑出她的身体。
“外卖。”
齐衡半开门取了外卖,关上门,软倒在门里边的娇人比手里提着的甜品还要色香味诱人。
他怎么舍得不要她?
他又怎么敢得轻易要她,让本也是天之骄子的她,以为他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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